会照顾好他们的。”云珏也轻声安慰怡然。是啊,现在一家人又在一起了,大家一定会想出办法来治好他们的。怡然深情的望了水澜和月凝一眼:“澜、凝,你们一定要等我找到办法来治好你们!”
待到自己平静下来,怡然轻轻托起月凝和水澜的手,替他们把脉。水澜还是自己离开时那样:脉象平稳不似有什么病症,人也如先前那般能哭会笑,偶尔还会轻声说几个字或有一些轻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但就是人仍然不清醒。月凝则和此完全不同,明显他是被人下了毒。怡然托着月凝的手皱眉苦思着:月凝的毒显然不是一次中的,开始他只是被服用了一种很独特的名为非叶草的植物,这种植物在这个大陆非常少见,但怡然却在现代的医科书上看到过它,知道它本无毒,服食后的唯一作用就是使人麻痹,全身僵硬无法动荡。但后来月凝被下的这种毒却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