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
吃完以后，张凡继续开始给大家签名。从早上开始，一直到下午六点才结束。这还是因为控制人数的原因，毕竟晚上冷月菲在这里还有演唱会。
“呼……”
粉丝们走后，张凡才松了一口气。就算是自己，签名签了一天也累的够呛。还好自己体内储存的能量够多，要不然非累坏不可。
这个时候张凡知道冷月菲的厉害了，冷月菲签售会经常是整天，这对于身体的消耗太大了。
“凡哥，数据出来了。今天我们一共卖了一万八千四百三十二张。”
当数据出来以后，张凡瞪大眼睛。
“我没有签这么多啊？”
张凡忍不住说道，自己最多签五千就不错了。毕竟自己的速度张凡也大概知道。
“有很多粉丝，购买了十本专辑，就签了一本。”
工作人员的话让张凡咽了咽口水，很显然这个成绩很逆天了。
“对了凡哥，刚才盛皇娱乐的人打电话过来。说第一批唱片已经销售完毕了。”
当听到这句话后，张凡傻在哪里。
“第一批不是五十万张吗？”
张凡忍不住问道，第一批五十万张专辑，铺货大陆各大音像店。按照之前的预算，这些专辑要卖完最少也应该三天时间。
但是现在，不到一天时间就卖完了。这太恐怖了，这还仅仅只是在大陆啊，不算港澳台和东南亚。
“嗯，五十万全部销售一空。现在盛皇娱乐正在紧急调货，工厂也加班加点。”
工作人员的话让张凡咽了咽口水，一天五十万竟然销售一空，各地还出现了抢购的情况。张凡预想到专辑销量会不错，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狂暴。
“好，我知道了。你们去准备明天的签售会吧。”
张凡点点头，工作人员也离开了。专辑开始，张凡和冷月菲一样，直接安排了一个月的签售会，同时顺便给冷月菲的演唱会捧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