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容易?”他为之失笑。“凯蒂,我跟玫瑰的爱情与众不同,你别为我们担心了。”
凯蒂不能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没关系,玫瑰懂就好了。
感情本来就是两人之间的事,就算再奇怪也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你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花心大萝卜吧?”凯蒂玻�鹧郏�骋善鹚�娜似贰�
“会始乱终弃的人不会是我,会是玫瑰。”他哈哈大笑。
“气死我了,我不管你了啦!”
“谢谢,你总算想开了。”李奥谢天谢地。“凯蒂,你知道我这么急着离开的原因是什么吗?”他突然问。
“什么?”
“唉。”他长长一叹。“因为这里太热闹了,好像所有人都挤来凑热闹似的,海伦和黑的事情从比佛利山搬到这里来闹,害我头好痛啊!”
凯蒂双手环胸,冷哼,“这都要怪黑自作自受。”女人当然是一国的。
“所以我不玩了。”他耸肩。
当好戏看多了,也是会腻的,所以——
黑,好兄弟,别怪我不顾朋友道义,离你而去了!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床,以及白色的自己。
抬起右手,看见手臂上插着针管,连着点滴。
玫瑰仍感到虚弱,但已经清醒,知道自己正在医院里。
威廉捧着一束盛开的红玫瑰走进病房,看见床上的人儿醒了,他微笑。
“你醒了。”
她默默的看着他把红玫瑰插进一旁的花瓶里,缓缓的开口,“我睡了多久?”
“一星期。”他笑着回答。
玫瑰闭上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坐在病床旁的威廉。
“你知道查德的事情多久了?”
他露出微笑:“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她不回答的看着他,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我在三年前发现查德行迹有异,查了三个月后发现他竟然与恐怖份子挂勾,但查德很聪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我对上级开出条件,找出他背叛的证据,就让我离开CIA。”
又是一个处心积虑要离开的人。
“像我们这种人,离开了又能上哪里去?”玫瑰幽然长叹。
“我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方。”他说道。“其实你心里早有答案。”
他不点破,静静的看着玫瑰的面无表情。
“小玫瑰……不,我不能再这么喊你了,有个大块头严重警告我,这是他专属的昵称,不许我随便乱喊……”威廉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原本面无表情的她,在提到那大块头时眼中放出异釆。
呵,他心想,当他离开CIA后,应该与玫瑰还有合作的机会,那时的她应该会比现在更可爱吧?
“你也真能撑,人到了美国才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