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
据他所知,一般的拳社光入门就要一百五十到两百元左右,还不一定能学到东西,听说更贵的还有私人训练师,一节课程动辄数百元,一般人就不用想了。
余刚伸出大手,说:“那给钱吧。”
陈传为防万一,来时身上也是带着钱的,他从挎包里数出五十,交给了余刚,后者接过后直接揣到了裤兜里。
陈传问:“余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开始训练?”
余刚说:“你要是没什么不方便,现在就可以开始,在开始前,我要问你一句,你考武毅学堂的目标是什么?”
陈传有些不解:“这和训练有关系么?”
余刚给以肯定的回答:“有关系,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我才好安排你接下来的训练。”
陈传想了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武道技击的目标,不就是不受拘束,不断去超越自我么?”
考入武毅大学堂,除了他内心深处对于武道的憧憬和追求外,还在于前身不知名的死因,他不知道这是特意针对自己的还只是一个偶然,所以他十分迫切的希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能够应付各种外在的危险,而现在他有着“第二我”,他深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他语声中自然有着一股毫不动摇的自信与坚定,就连旁边的陆苛似乎也被感染到了。
“身不受束,意不受缚……”余刚沉默一会儿,说:“你这个目标,可不容易啊。”说话的时候,他也是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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