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阳满脸的无奈,还差10万,他能去哪里凑呢?
沈辰光看着沈多鱼,可惜人家压根不理她,他也知道今天就算是跪死在这里,沈多鱼都不会帮他。
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道:
“沈多鱼,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就是想看着我们去死吗?
好好好,我现在就回去吊死,你满意了?”
沈多鱼喝了口奶茶道:
“沈辰光,你真想死就别说这么多废话。
也别说我逼死你的,你想吊死就吊死,关我什么事?
赌钱的不是我,输钱的也不是我,你想帮着还债的也不是我,到底是谁想逼死你,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这个沈辰光的脑回路是普通人根本就想不通的。
陈青梅也拉了他一把道:“现在说什么死啊活的都没什么用,咱们还是想办法快点凑钱吧!”
沈辰光直接一巴掌打在陈青梅的脸上道:
“瞅瞅你生的什么东西,要不是你,我们沈家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你不光自己生的全部都是赔钱货,还生了这么多麻烦精。”
陈青梅冷冷看着他,眼里满是恨意,以前沈辰光对她还算可以,可自从从牢里放出来失业了之后,性情大变。
再加上陈青梅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了。
沈辰光对她也是非打即骂,他看到陈青梅眼里的恶意,直接狠狠踹了她一脚道:
“瞪着我干什么?想办法问你这几个女儿要钱啊?
陈青梅,你今天要不来钱,我就打死你。”
说着他直接解下了腰间的皮带,然后狠狠的往陈青梅身上抽去。
陈青梅的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那是皮带无情抽打留下的痕迹。
她的肌肤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渗出,将她的衣服染得斑斑驳驳,破烂不堪。
她的衣服也被抽打得破碎零落,勉强挂在身上。
沈多鱼淡淡看着陈青梅,心中毫无波澜,曾经她对这个母亲一直抱有期待,她努力学习,就为了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陈青梅从来没把她当回事,真正把她当回事是她有了纺织厂。
这些人又像是吸血鬼一样,从京城赶到了东北,沈多鱼不是受虐狂,自然不会对这样的女人抱有期待。
沈多丽冲了过来道:“爸,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就算是打死妈,她也掏不出一分钱。”
沈辰光冷冷看着她道:“滚开,沈多丽,你还不如想办法弄点钱来,今天她掏不出钱,我就打死她。”
沈多敏就站在旁边,也不出声制止,沈多鱼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陈青梅虚弱地颤抖着,痛苦地蜷缩在角落里,血痕与破碎的衣衫交织在一起。
她突然抬头道:“沈辰光,你这辈子眼里除了沈家人,怕是没别人了,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咱们离婚吧!”
陈青梅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仿佛这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沈辰光的手也颤抖了下,沈老太气得要发疯:
“呸!不要脸的臭女人,给别人生了个儿子,就是不给沈家生儿子,你算人吗?
我儿子坐牢,她就勾三搭四的,这种女人,我沈家才不要呢!
辰光,现在就跟她离,早就要离了。
臭婊子,躺在那里赚钱的骚货,瞅瞅你生的几个女儿,指不定都不是沈家的种呢!”
沈多鱼淡然自若,她倒是真的希望自己真的不是沈家的种。
陈青梅扯了扯嘴角“呸”了一声道:“这不都跟你学的吗?你个老骚货,我还不知道你和隔壁王二叔的那点事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沈老太大骂道:“你你你……你放屁,我跟人家清清白白,倒是你,一天到晚勾搭男人,辰光,现在就去民政局。”
“离,谁不离谁是孙子,沈辰光,你可以给这一家子做牛做马,别把我拉上。
现在家里什么活都是我做的,凭什么这么对我?”陈青梅抹了把眼泪。
这一次倒是动真格的,他们直接去了民政局,刚开始民政局的还想劝几句,可后来看到陈青梅身上的伤,那工作人员屁都不放,直接闷着头盖章。
沈辰光看着陈青梅道:
“你……你真打算离婚了?你可得想清楚了。
离了婚,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身上也没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