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鱼看着他道:“这些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老头摇了摇头道:
“这些人可不一般,手段通天,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哎!不说这些了,我带你们回去看看吧!”
老头直接把他们带进了那个偏僻的小渔村。
刚一走进,一股浓烈的腥味便扑鼻而来,令人不禁掩住口鼻。
越往里走,这股腥味愈发浓重,他们来到一处极小的屋子前,这是租来暂居之所。
老头的脚步越走越沉重,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喃喃自语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当他们走进小渔村的深处,四周安静得可怕,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刚踏入那间屋子,老头瞬间傻眼了,满目皆是刺目的鲜血,墙壁、地面都溅满了猩红的血迹。
老头的目光急切地在屋内搜寻着,当他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大壮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片刻之后,他疯了似的冲了过去,扑倒在大壮身旁,双手颤抖着想要扶起他,声音凄厉而沙哑:“大壮,大壮,你怎么样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大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了啊!”
沈多鱼蹲了下来道:“还有气,还有救,要不要试试?”
老头呆呆地看着沈多鱼,眼神空洞无神,她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老头,转头看向顾廉道:
“去看看厨房有没有水,要是没有的话,烧些开水,我先帮他止血,试试看吧!虽然不一定能救回来,但尽我所能。”
只见沈多鱼迅速地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排银针,那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她又掏出几粒药丸,递给老头说道:“你把这个药给他吃下去,想办法让他咽下去。”
沈多鱼深吸一口气,目光专注地落在重伤的人身上。
这人身上布满了无数刀伤,鲜血如泉涌般不断流淌,将周围的地面染得鲜红一片。
沈多鱼先用干净的布条紧紧地绑住伤者最严重的几处伤口,以减缓血液的流出速度。
然后拿起银针,小心翼翼地扎在伤者身上的几处穴位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封住血脉,减少出血。
她专注地拿起针线,仔细缝合伤口。
又取出药粉,轻轻撒在伤口上,然后拿起纱布,熟练地将伤口包扎好。
老头哆哆嗦嗦道:“还能救得回来吗?”
沈多鱼摇了摇头,又看着周围的20几个人道:“这得看他自己,不过应该能醒过来,但是他的右手废了。”
“呜呜呜……”老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我造孽造的太多了,早知道就不做这一行了。”
盗墓这碗饭不好吃,大多数人都是“缺一门”。
相传是盗墓这一行当的诅咒,意味着盗墓贼即便能获取财富,也必然在身体、家庭、命运等方面有所缺失。
他们可能会遭遇亲人离散、子女不孝、孤独终老等悲惨境遇。
沈多鱼又转了几圈,发现有两个人尚有微弱的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个小时的全力施为后,这三个人的气息总算平稳了下来。
此时,老头在房间里焦急地转了一圈,当他俯身打开床底下的暗格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来里头存放的所有重要东西都不翼而飞。
经过一番清点,他发现队伍里少了两个人,一个叫李二狗,一个叫王麻子。
沈多鱼看着眉头紧锁的老头道:“那有可能这两个人就是内奸。”
第二天早上,大壮悠悠转醒,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爷爷,我们被那两个人害死了,那两个人是内贼。
我们那么信任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
李二狗和王麻子平时负责在盗墓现场进行挖掘和开凿工作。
他们凭借着多年的盗墓经验和对地质结构的了解,能够准确地找到古墓入口。
可老头现在大汗淋漓道:“糟了,我这是上当了呀!”
他在古董交易市场结识了李二狗和王麻子,刚见面的时候就感觉相互很合得来,这两人看起来老实憨厚、畏畏缩缩的。
后来越来越熟悉,几个人竟然组成了一个盗墓的团队。
李二狗和王麻子有很多消息,现在想想,这些消息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这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