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小心一个不慎,被其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他又白了一眼身子高大壮实的愚痴道“只有这肥肥胖胖的和尚,才够吃上几顿,看你肉皮肥厚,脑满肠肥,将你剥皮洗净,用铁钎子前后传来,用大伙转来烤,一定飘香十里。”
那愚痴嘴里正塞着包子,闻言一惊,来不及说上阿弥陀佛,一口没嚼烂的包子掉在地上,他不由叫上两句罪过,俯身去那地上摸索掉下去的粮食,一一捡起放进嘴里。
“你这人好坏,没来由的吓人,仙子姐姐,你快评评理,到底是魔教要吃人,还是他要吃人?”李渺华打抱不平道“先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于我们大动干戈的又是何人?”
许东来遭其一通抢白,心头尴尬,那七妙适时圆场道:“好了好了,就如豪肠,你们各自说话都没了遮掩……”
其实她内心深处,也在想这邙山魔教教主登基,该是怎样一场盛会,先前匆匆瞥上厉千仞一眼,却无暇说话,更想不到此人是个豪情万丈的奇男子,却不知这邙山会上,逍遥宗又是何人参加,师弟丹阳去了没有,暂别的这段时日,宗门又是如何。
然而此刻终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压下翻覆的思绪,忽然又想到一事,便问那愚痴道:“愚痴大师,我还想请教你,溯北而来,又是要去向何方呢?”
愚痴不避尘土,把掉在地上的包子一一捡食了个干净,他心道还好还好,总是没有浪费粮食,他扒着椅子刚坐回来,听得七妙发问,赶紧接话道:“阿弥陀佛,家师觉仁乃是命小僧带一封信到北地太白峰的居云轩去。”
他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一封贴身放着的,黄皮信封来,只见书着几个浓淡适宜,流转飘逸的小字,众人定睛看时,那行字写得正是:
“居云轩李施主亲启。”
“和尚,这信里写得是什么你可知道么?”许东来见愚痴掏出这封信来,酒似是醒了几分,有意无意的凑了过去,一只胳膊搂过愚痴肩头,亲热的问道。
“哎……”周涵止天子扇向前一伸,支开了许东来那快凑到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