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也是一路跟随逍遥老祖的老人,是个重情义的主儿,必不会像那几个少年郎一样看轻和怠慢了咱们兄弟,可这天沐分明没把咱们放在眼里,竟给些有的没的,跑腿打杂一般的工作。”
“这次杀不得七妙那忤逆小子,再回去也是受气,唉,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樊二也是忧愁道。
边三不说话,眼神茫然,想来自己轻易败给七妙,对方简直没那他当做什么正经的对手看待,这一幕给了其人深深的刺激。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汪大这般想着,脱口而出。
“对啊!”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樊二恍然大悟道“咱兄弟三个这般本事,若在哪占个山头,叫周围村落孝敬,又有哪个敢不从,咱再抓些压寨的姑娘小姐,日子不一样过的逍遥快活。”
他一边说,一边径自捡起不知谁丢在路边的西瓜,劈开了就吃。
“有理!”汪大点点头道“如此胜过在天沐身边受这劳什子的鸟气……。”
“我们这就走!”他做了决定,兄弟三人同心,边三那边一直没说话,却也是点点头同意。
这时忽然扑来一阵恶风,却见有一人沿着去古庸城的方向踏足出现在这条小路上,这人穿着一身劲装,袖口裤脚都绷的紧紧的,肚子上绑了几圈腰带,足下穿着麻鞋,一副江湖中人打扮,他身材挺拔,虬髯阔面,迎着朝阳一站,整个人显得金光灿灿。
只听这人大声叫骂道:“哪里来的三个泼贼无赖,竟敢霸了这条人来人往的必经之路,是在这里打劫不成!”
这人威势阵阵,汪大闻言一愣,在不清楚对方来路的情况下,他不敢托大,只是沉声说道:“这位好汉,我们也是过路,吓坏了来往百姓,却非本意……”
“我呸!”那人怒吼道“你们分明就是欺软怕硬的孬种!”
他一指樊二,骂道:“那边还吃着刚抢过来的西瓜,还敢说自己不是强盗!分明是见了你赫爷爷神武的样子,吓得怂了,想要哄骗过去!”
“你想怎样!”樊二脸一红,将西瓜砸在地上,一时溅起一片红,他也怒道“你当我们三人怕了你不成!”
“分明就是怕了!”大汉骂骂咧咧“看你们三个怂蛋/子的孬样,一个没那光头溜肩瘦高个,没那资量也敢学赫爷爷留络腮胡子,一个简直是戏班丢出来的,还少了俩胳膊,还有一个,长着一副丧气脸,赫爷爷今天心情不错,你们一个个的都从我胯下钻过去吧!”
他一一指向樊二、汪大、边三,一边叫骂,樊二怒吼一声,唤汪大道:“老大!”
“这只乱咬人的疯狗!”汪大也勃然大怒,一个眼神使出,只见两条水袖蓦地伸出数十丈长,挟着一股劲风,扑向那叫骂的大汉。
咚的一声,樊二那边地裂一瞬,诺大一个大铁球从地里蹦了出来,卷起一蓬尘土,扑到半空,樊二张手接住这与其瘦高提醒不相称的铁球,或者说,应该叫铁疙瘩,二话不说,就像那大汉丢来。
“哈哈哈哈哈!”大汉身子不退,却是向前一步,嘴里仍叫嚣道“果然老弱病残,使出的招数都是如此滑稽!”
只见他两手如闪电探出,分别把卷来的汪大的水袖夹在腋下,那汪大趁势一抖袖子,两道水袖宛若两匹白练,登时倒卷起来,将大汉紧紧围满了一圈。
“咦?”大汉挣了挣,发现那水袖围得紧,却仿佛带着弹性一般,无论如何都挣不断,但他并不焦急,双足一踏,竟是蹦起老高。
面前一股劲风,樊二掷出的那大铁疙瘩已经迎面飞来,这大汉怒叫一声,竟是不避,反而猛地一低头,挺着脑袋,迎着那铁疙瘩撞了过去。
咚的一声巨响,几人所处之处,空气也仿佛为之一窒,甚至路旁田野里的蛙声都被这股骇人的气息止住了,倒是有一群群麻雀应声惊起,鸣鸣啾啾,不知飞往哪里。
“不好!”边三忽然一转身子,左手胳膊顺时长出十数根长剑来,他嘴上不动,腹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大哥,小心!”
说话间只在一瞬,那边汪大瞪直了眼睛,原来这大汉一击头槌,竟把樊二扔起的铁疙瘩击到自己这边来了,而且两力相叠,这铁疙瘩来势更甚,他心知自己没有大汉那种霸道的身体,抗不过这大铁疙瘩风雷一击,身子赶忙要往左边去躲。
然而他甫一行动,居然被身前的水袖带动,竟把他身子甩到了右边,汪大一惊,抬头时,看到蹦起至半空的那大汉一副狰狞得意的脸,原来自己用水袖围住大汉,想制住对方的同时,无形中也被对方牢牢制住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