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数数的拉康”。
他扫了一眼陆峰之后说道:“这个僧——这个僧,就是你们说的,是从‘无尽白塔寺’来的僧人?
我记得无尽白塔寺的僧人,不是一个叫做明法的么?
怎么又变成了他?
还有,吉多嘉布老爷,你叫我说甚?是说这个僧不行的很?大大的不行?
哎,哎,哎!
既然你都提起来这个了,吉多嘉布老爷啊!
这样吧。”
拉康将自己吃肉的刀子丢在了“案几”上,立刻,旁边的奴隶举起来了自己手里的丝绸,拉康将自己手中的丝绸都擦拭干净,将那丝绸丢在了地上,往后一仰,底下的农奴差点连脊椎都断了,他方才说道:“吉多嘉布,这样罢,这样罢。”
拉康指着陆峰,像是指着自家圈里的牛羊说道:“我说那个僧人,他一定能从‘辩经场’上活着下来,你不信,正好,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
要是他活着从‘辩经场’上下来,吉多嘉布老爷,我也不多要你的,我要你两座庄园的牲口,我止要那地皮上的东西。
地皮上不能动的,我一点儿都不要。
要是我输了,吉多嘉布老爷,我就割下来我心头上的肉,也给你两个庄园,连里头的牲口也一同都给伱。
除了这些嘛!”
拉康将自己的身体压了过去,在吉多嘉布老爷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来。
其实从这个距离来看,达朗花老爷无管是如何,都应能听到了拉康说的话。
但是奇怪的是,他就是听不到!就是听不到!
气得达朗花老爷连假笑都无有了。
无管拉康说了甚么诱惑的语言,吉多嘉布老爷明显心动了,他将脸抽了回来,仔细的端详着拉康的脸,拿出来了自己的刀子,说道:“那好,既然拉康老爷都这样说了,那就叫达朗花老爷给我们做一个见证。
今天我们就看看这个‘无尽白塔寺’来的上师,是不是一个密法域的雄鹰。”
相互交谈之间,两个人竟然已经达成了一个赌局,而这个赌局的重要人物,就是陆峰。
他一个考学的僧人,竟然成了赌斗的标的,成为了旁人口中的彩头了!
陆峰阶次第坐在了“辩经场”上,对于来来往往的目光视线,他“甘之如饴”。
独自坐在了一边,谁也不理,陆峰开始默默的念经念咒。
应他心里很清楚,今天过后,他便是“第五阶次第”的僧侣,便是涉及到了那一段历史的僧人。
像是他这样的上师,是不能说自己是一个“有大法力的僧人”,“是和菩萨一样的僧人”,但是他能说自己是必定能过“第五阶次第”的僧人,这其中自然是有大不一样之处。
信心,比黄金还要珍贵!
故而今天所有人对他的目光如何,都和陆峰无有关系挂碍,他目光扫过了诸般的对手,是人,是魔,是厉诡,也许还是别样的存在,都无有关系。
不过都是“人”和“非人”罢了!
今日之舞台,是为我陆峰之舞台。
多年积攒,当在今日,亮明宝刀矣!
他盘膝坐下的位置,在诸位僧人之中,不前不后,不高不低,这自然是因为他占了一个“大施主”位置的原因,他顺着前面看,顺着后面看,总觉得自己接下来看到的,都是一颗颗大好头颅,还有一个个无头空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