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就这样没头没脑的掉了。
四夫人又怒又自,就转过身瞪着李建浩。
“你还这样说,要不是你听了陈纯歌的话,灌我喝了药,咱们的孩子怎么就会没有了!”
李建浩本想动怒,见到四夫人脸色苍白如雪,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就忍住怒气,安抚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又不是三嫂做的主。是我问过了大夫,说你这胎实在是保不住了,我还不是担心你。”
四夫人根本不信,就冷冷道:“大夫也是她请过来的,谁知道这里头做了手脚没有。”
李建浩强自忍耐着,没有说话。
四夫人被壮了胆,不依不饶道:“说起来,要不是她跑去跟母亲胡说八道。母亲又怎会把你叫过去骂我一顿,你也不会回来说我。我好端端的,哪里会忧思郁结。她分明就是看不惯我儿子多,目己生不出来,就要把别人一块压下去!”
“说够了没有!”李建浩忍无可忍,就站起来喝斥了一声。
四夫人先是一滞,后来想到自己掉的孩子,现在的状况,就捂脸痛哭起来。
“李建浩,我肚子里孩子都被别人害死了。你不去找人算账,在这里跟我发脾气,你这是什么道理”
李建浩气的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才勉强将怒火压了下去,对着四夫人怒道:“你非要弄个祸首出来。那我就跟你好好说一说。咱们先不说是不是三嫂去告诉的娘。我就问你,你连同你娘家两个嫂子拿了家里公中的钱去放印子钱是不是真的!娘把我叫过去问话,我回来记着娘的嘱咐,也不过略说了几句,吩咐你去把账上的钱补上,再回去你娘家,告诉你两个嫂子收手。你就跟我不依不饶。我看着你有身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是你自己想不明白,整日盘算。如今孩子没了,也是你这个当娘的害死了他,关别人什么事!”
四夫人先还觉得理亏听着,后面听说李建安那句害死了孩子,一下子炸起来。也不管身子的虚弱,就挣扎着从床上坐下来,弯腰去穿鞋。
李建浩虽然恼怒她胡言乱语,到底还是心疼,就走上去把她按回床上,无可奈何道:“你又有做什么,消停一会儿吧。”
四夫人把脸一拉,拼命挣扎,“我今儿就不消停了。你都能说我这个当娘的害死自己昀亲骨肉。我留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意思,索性回家去,你找个良心好的回来给你看孩子!”
李建安被她话堵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再骂她,怕气的狠了,生出什么意外,只能任凭她劈头盖脸的在那里挣扎。颈上都有好多地方破了皮。
四夫人发作了半天,又哭起来,“我知道我拿公中的钱放印子钱不好。可你也不想想,咱们家里,你一个月只有三百两银子的例,我只有两百两,孩子们就更少了,每个月一人二十两。你的俸禄,一年统共才三百多两,够什么嚼用。你要去外头应酬,我也要和那些夫人来往,总不能寒碜了。二娘虽说排行二,不过是因为蕤娘占了长房的名头,不好越过去。其实二娘今年都十三岁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