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连大奶奶还来不及张嘴,大太太就又道:“其实像我如今的身子,吃些素食的,也还好呢。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连大奶奶听了气笑不得,一口气梗在那儿不上不小着实难受。
笑话,如果自己这个婆婆都吃的不好,用得不好,那整个府里可不都是在吃糠咽栗了!
就因为她病了,自己这段时日可是不顾花钱如流水,燕窝鱼翅跟不要钱一样往家里买,还全是上等的。
连早前自己生下宝哥儿,娘家派人送来的老山参,自己一直舍不得用放起来的,这次为了做给公公和夫君看,都舍出来了。
还要如何!
可自古婆婆教训,没有媳妇顶嘴的道理,何况别人又没有疾言厉色,不过是随口说几句,就算是委屈,也只能忍了。
连大奶奶就恭恭敬敬站在那里,一直说自己粗心了,请母亲见谅。
大太太看着连大奶奶一如既往的恭顺,心里的气稍微平了些,终于说起了正事。
“这段时日,怎不见武哥儿回来看我,也不见老七那孩子来给我侍疾?”语调幔悠悠的,但是话中不满的意思,只要稍微有些眼色的人都能听出来。连大奶奶这才明白大太太为何会无缘无故拖着自己不让走,先前还以为是知道了陈纯歌怀孕的事情,现下看来倒还不知道呢。
不过这话也说得真是好笑!
什么叫武哥儿回来看我?
武哥儿那可是国公府的嫡长子,那是姓李的,外祖母再亲,也算是外人。又不是祖母,还能天天过来,就算是到陈家,也绝不是回家,只能算是走亲戚。
陈家乐意跟这位李家少爷亲近,国公爷和太夫人可都是不愿意武哥儿朝这边跑得很。
至于说让陈端琅来侍疾,就更是好笑了。
这世上还真没听说过儿子儿媳都在膝下,却叫人家三房庶出的侄儿来侍疾的。
不过就是不想让人家在李家读书学到真本事,有大出息,还想变着法把人家拘在这边,控制着陈纯歌这位国公夫人罢了,何必说的这样冠冕堂皇起来。
不过这话,连大奶奶心里有底,大家都有底,却不能挑明了说出来。
连大奶奶只能暗自在心里腹诽了几句,眼眶却已经有些潮意,哽咽道:“母亲,您可是嫌弃儿媳伺候的不好,才想着要七弟回来?”
大太太面色淡淡的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道:“你说到哪儿去了,你这个儿媳我是最喜欢不过,只是我实在喜欢端琅那孩子,总想着一天到晚都看见他。”
一天到晚看见人家,人家的书也不用念了。最好你再趁机会喂人家点药,把人家弄成傻子疯子。
可惜了,人家陈纯歌也不是吃素的,又有国公爷撑腰。
连大奶奶就一个劲哭起来,“母亲,您这话说得,我知道的还不要紧,要是传到外头去,都说我和夫君不孝顺您呢,才会让您巴巴的惦记着侄子。”
大太太目中寒星一闪,转着佛珠的手也不动了,就板着脸教训道:“胡说,这些是你能随便说得,我不过就是略略问了几句,你就哭成这样。只怕以后人家不是说你们不孝顺,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