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妃子去华清宫享乐。这是吸取前朝唐明皇宠杨贵妃以至于差点亡国的惨痛教训。贤妃养病期间,就是白虎王妃陪在身边。
先帝虽宠贤妃,却不像唐明皇宠杨贵妃,他只是偶尔去华清宫看望贤妃,小住几日便会回京。
靖康帝又问贤妃和白虎王妃的关系,得知她们是手帕交,未出阁时便要好,心下释然。他并未发觉这其中有何不妥,便又转回话题,问起诚王之死……
宫中某凉亭北角,台阶旁的花丛中,一龙禁卫正和一宫女躲在月光阴影中,龙禁卫高大,俯身在女子耳边低语,两手还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女子双手撑在他胸前,使劲挣扎不开,惊恐道:“子时交班,世子快些走吧,莫要被人察觉。”
男子轻笑道:“怕他作甚?本世子还没感谢你出手相救呢,美人儿!”一面啃噬她的耳垂。
女子闭目,屏息不敢动弹,怕一动弹声音大了,把什么人给引来了就没命了,只盼望这冤孽闹够了就走。
这冤孽却没完没了,先是耳垂,然后转到面颊,然后侵略她的丹唇,一个深吻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容易放开,她推他道:“世子,求你了,走吧。再晚了赶不上交班,你如何出宫?”
阴影中,男子脸上戾气横生。
他用气息问:“你怕什么?”
女子颤声道:“怕……皇上!”
男子道:“他早将你抛在一边,你还惦念他?哼,本世子不仅要取他的皇位,还要睡他的女人!”
说完就扯女子的衣裳。
深秋时节,女子穿了夹衣,但在男子手底下,就像纸一样脆弱,三两下便扯开了,压在台阶上。
女子死死咬住嘴唇,一来明知躲不过,二来怕招来了人性命不保,三是盼望满足他后结束这惊险的行径。
男子动作虽疯狂,看去却并没有沉浸其中,而是昂着头,目光投向皇宫正南乾元殿、御书房那边,一双黑眸在阴影中晦暗不明,又似藏着潜流的旋涡。
倒是女人,先还撑着盼着他早些完事,后来却沉沦了,竭力压制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
男子被这声音愉悦了,低头看她。
“你不怕了?”他戏谑地问。
“世子!”女子似乎很痛苦。
“在宫里好好等着,等本世子来接你!”他霸气地嘱咐,仿佛不久的将来,他就会重返这皇宫。
“世子保重,妾身等你。”女子许诺。
男子笑了,起身收拾。
月光微转,映到他脸上,霍然现出面容,原来是林世子,林子程,而女子伏在他胸前,看不清面容。
凉亭南面,还有一宫女躲在阴影中望风。她将亭后的声音听在耳内,又慌又怕,又不敢催,只能重重地踏了几步,试图引起那两人的警觉别玩了,她害怕!
亭后的女子听见了,催道:“世子快走!”
这一次,林子程没再耽搁,他当然不会拿性命玩笑,其实心里计算着时辰呢,整好衣服后,说走便走,一句话没留,三两步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空空的台阶,女子还在出神,仿佛刚才的事是一场梦,而不是真的发生了,花依旧,月依旧。
……
靖康帝从寿康宫离开后,去了坤宁宫,和皇后闲谈时,言语间暗夸皇后贤良,当晚就宿在坤宁宫。
次日清晨,他起个大早。
起得早,是因为心情好。
可是,这好心情到乾元殿就没了,因为林世子金蝉脱壳,竟然从守卫森严的皇宫不翼而飞了!
这皇宫竟疏漏至此吗?
须知,林子程这一去,便是“虎归山林”,往后再要捉他就难了,他再回荆州兴兵,内乱将起。
靖康帝脸色潮红,死死盯着跪在下方请罪的方无适和张伯远,血脉喷张、血液直冲脑门,进而席卷全身,一**冲击如惊涛拍岸!他却不知该如何发作,恐惧、羞辱,令他手脚虚软、浑身无力,以至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能力。这是他年轻、身体底子好,若是年纪大的,便中风了。
好一会,他才缓过来。
他先喝道:“传朱雀王世子进宫!”
内侍急忙领命去了。
张伯远身子一震。
上面,靖康帝已把目光转向他,沉声道:“因为六皇兄之死,朕曾怀疑过你。将你和林子程扣押在宫中,未尝不是试探于你,是忠是奸,全看你自己。你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