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持续太久。但是时间过去了,它仍持续进行着,并且还有一段时间一切都停滞不动。日子不再可数,希望也随之消逝……那个时候人就变成一个真正的俘虏,换句话说,就是专职的俘虏,一个有耐性的俘虏。”
战争画师现在望着港口外围大海的蓝色线条,然后他耸耸肩。
“您已经不再是俘虏了。”法格斯说,“而且您的啤酒快变成温啤酒了。”
一阵沉默。法格斯再次将视线放在马克维奇身上时,对方几乎是以谨慎的神情在污浊的眼镜镜片后观察着他。
“法格斯先生,您也像是个有耐性的人。”
战争画师没回话。马克维奇吸了一口烟,让清风吹走微张双唇间的烟雾,然后甩了甩头。
“您那幅画真奇特。我向您保证,那真是惊人之举……麻烦告诉我一件事,您拍摄过那么多场战争、革命……而您目前的工作是作概述,还是下结论呢?……我的意思是,您纯粹是在复制您看过的东西,还是试图解释它……为您自己解释它。”
法格斯做了一个不怎么友善的表情。
“您可以随时回到塔楼去看个清楚,然后自己决定那到底是什么。”
马克维奇摸摸长满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