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点点头,“一个赌徒身上的来路不明的东西······”
吴大志接着说道,“所以说啊,这个小峰,不仅鸡贼,胆子也挺肥啊,感觉到东西值钱,就想捞一笔,也不怕有什么风险。”
吴夺叹气,“他上小学的时候胆子就不小。”
吴大志又道,“若是马五听了我的,明天他来,我再详细问问这块银牌的来路。”
马五这次还真忍住了,揣着银牌没再上局。
大年初一早上,马五就来拜年了,不过他没提银牌的事儿,因为初一上午,村里人都是来来往往地相互拜年,吴夺一大早也出去拜年了。
下午,午饭后的点儿,马五又来了。
权浩然说去睡午觉,打个招呼就离开了。马五和权浩然不认识,守着他肯定不方便说。
吴大志和吴夺和他坐在桌边。总归是客人,吴夺给倒上了茶,摆上了瓜子奶糖什么的,还开了包好烟。
“大志叔。”马五又拿出了那块银牌,“我听了您的,也知道您是在帮我,就求求您好人做到底吧!”
“小马,我说了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不过你先告诉我,东西到底咋来的?别再跟我扯工友欠债的事儿,就你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还有钱借给别人?”
“大志叔······”马五嘟囔了几声,面露犹疑之色。
“五叔。”吴夺递给他一支烟,“我现在也算是一直在古玩行里混,你不是行里人,这里头道道多着呢。”
马五接了烟点上,“嗐!反正不是偷的不是抢的,我就告诉你们吧!”
吴大志笑了笑,“就你,偷的抢的也干不出来。不过,即便不是偷的抢的,也未必就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