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里头还有配好的折叠的支架。
老李连折叠的支架一起拿了出来,在茶几上打开,将这个大盘插放到了支架上。
一看这个大盘,吴夺和常松不由对视一眼。
这是一只青花大盘,盘心有五组纹饰,相对独立。中间是一只麒麟,四方则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对视之后吴夺没动,常松还是上手了,重点又看了看盘底的落款。
双圈楷书:大清康熙年制。
这东西,不需要吴夺,常松就能鉴定。
“李叔叔,康熙官窑青花瑞兽图盘,故宫里也有一件。”常松见吴夺不说话,只能他说了。
“噢?”老李微微一怔,旋即苦笑,“常松,看来这是一件高仿了?”
“高仿······算是吧,做得还是挺精致的。”常松心道,这哪能算得上高仿?就是一件工艺品罢了。倒是挺适合摆放,反正外行也看不懂,瞅着还是蛮漂亮的。
现在有很多市场化的漂亮的仿古瓷器;所谓仿古,就是大体相似,也不分什么时代特征、釉色发色、技术细节;但一般会落个款儿。古玩市场上也有不少这种东西,也不贵,大家心照不宣。
而且这种东西经常随“风”而动。比如前几年成化斗彩鸡缸杯拍出两亿八那会儿,市场上就冒出很多“成化斗彩”。甚至还有半米高的斗彩大罐,一样落成化的款儿。
也不管“成化无大器”,要的就是个名堂。
常松又扯了点儿话题,说了说康熙官窑。
随后,吴夺便瞅个空当,提出了告辞;常松说送吴夺,便也跟着走了。
“不对啊,这老李,就算不懂古玩,难道不知道康熙官窑有多贵?送他礼的人和他什么关系,他还拎不清?”常松发动了车子,张口说道。
“未必是人家送的,说不定是他自己一时兴起买的,被人忽悠了也不一定。说辞罢了。”吴夺接口。
“你说就这种工艺品,已经不是鉴定问题了,是逻辑问题,咋还有人上当呢?”
“是人就会有侥幸心理,就看能不能控制住了,所以我才说他可能一时兴起买的。”
“唉。算了,不管他了。”
吴夺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却不由自主琢磨起来。
这两天吴夺连续经历了两件事,都是不懂古玩的人身上发生的。一件事是,马五居然白捡了一件乾隆御赐养老牌;另一件事是,今天鉴定老李的古玩,不过是一件工艺品。
他俩都不懂,结果却不同。
但是,马五这种“运气”,是不可能一直有的,撞上一次就了不得了。
自己的“眼力”,其实也算是“运气”。虽然现在有所倚仗,但谁又能保证哪天不会突然消失呢?
所以,自己在学习上,还是得不断加大力度;趁着“运气”还在,也是一种强大的学习资源。比如今天的宋三彩,回去就得好好梳理总结一番。
······
年初五上午,吴夺陪着吴大志和化肥,一起参研了天象图地理图。
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吴夺是一点儿进不了门道,也就是跟着提升一下参与感罢了。
不过,吴夺发现,吴大志和化肥在参研之时,他们之间,居然真的有“交流”!他们的“交流”,是通过对着两张图“指指点点”实现的。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化肥又累够呛,吃了点儿午饭,倒头就睡。
正因为这次和化肥“交流”颇多,吴大志似乎有所收获,吃饭的时候,对吴夺和权浩然说道:“现在看,豫州鼎的秘藏之处,有可能就在古豫州的范围内啊。”
“噢?爷爷,不是说‘天坑孤峰’这种地形,南方更多么?”
“但北方也不是没有,不能以这个来考量。”吴大志又道,“而且,化肥的出生之处,应该在豫州鼎秘藏之处附近,古豫州和古青州交界,它从古豫州的范围来到古青州的范围,更能说得通。”
“爷爷,您这次就是只推出了一个古豫州的大范围么?”
“还要再具体一点儿。”
权浩然此时开了口,“老爷子,青州鼎就在古青州的范围内,若是豫州鼎真的在古豫州的范围内·····如此看来,是不是所有的鼎,都对应着古九州的范围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吴大志点点头,又道:
“但是,根据目前参研天象图地理图的心得,九鼎的秘藏之地之间,并无整体联系,不能宏观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