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柱,而是个青铜圆筒,里面是空心的,“帽子”就是盖儿。
吴夺用手试了试,果然不算沉重,确实是空心的。
“拿出来吧。”吴大志随即说道。
吴夺双手将青铜圆筒抱出,先转了一圈,结果发现,青铜圆筒上的某一处,还竖着刻了四个小字。
吴夺不识,顺势交予吴大志,“爷爷,又该认字了!”
“臭小子!”吴大志接过之后,对着这四个字谛视片刻:
“择里复表。”
吴夺略略沉吟,“这意思是取了里头的东西之后,再把青铜圆筒放回原处?”
“我看是这个意思。”吴大志点头。
“爷爷,由此看来,这东西就得在这里开啊!我本来还想着,这里头的东西是密封的,不能乱开,以免发生损坏呢。”
吴大志想了想,“他们设计得如此精妙,就连青铜转盘都用灵气屏障封闭,以保证能正常使用;那么这青铜圆筒,料想开了也应该是没问题的。”
“得,那就开吧,最后一举了。”
吴大志调整了一下,又看了看八棱形的筒盖。
就在筒盖的顶部平面,依然带有阴刻线条,就和青铜转盘上的一样。
吴夺笑道,“要水平有水平,要格局有格局,要细节有细节!这帮人要是活在当下,一样了不得!”
吴大志拧动筒盖,同时点头应道,“而且,他们还能把集体的智慧发挥到最大。”
筒盖拧开之后,吴夺便用手电筒照向里面,发现里面塞了一卷白色的“布”。
吴大志侧头一看,“帛书?”
“爷爷,您还是带上手套取出来吧!”
吴大志点点头,吴夺顺势接过了青铜圆筒。
吴大志取出一幅崭新的手套戴上,小心翼翼江里面的帛书取了出来。
出乎吴大志的意料,这一卷帛书坚韧得很,就如同新作之帛,压根就不像历经两千余年的帛书、早应该酥脆易损。
仔细看去,这似乎不是普通的帛,上面微微泛着一层蜡状光泽,很可能经过了什么药水浸泡或者特殊处理。
这帛书是卷成卷儿的,宽度将近两尺。
吴大志没法彻底拉伸开来,也不知道总长会有多长,但是从这个卷儿的一端来看,估计展开后怕是能有三米。
帛书一面有字,一面无字,吴大志轻轻打开一端,墨色如新,墨迹之上,同样泛着蜡状光泽。
起首两个大字:
墨经。
“爷爷,这是不是墨子全篇?”
“没看完不好说。根据现在的说法,《墨子》全篇原有七十余篇,现存不全。而且《墨子》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记载墨子言行、阐述墨子思想;另一部分则被称为‘墨经’,着重阐述墨子在认识论方面的内容。”
吴夺想了想,“也就是说,这一件帛书,可能只是现在所谓的‘墨经’部分?但也可能就是《墨子》全篇,但是当时就叫墨经?”
“对!”吴大志应道,“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会裨补缺漏!因为即便是现在所谓的‘墨经’,它也不全!如果是《墨子》全篇,那就更不用说了。”
吴夺听了,干脆放下了青铜圆筒,也掏出了一副崭新的手套戴上了,“爷爷,反正是最后一步了,干脆看个明白!”
“也好!”吴大志点头。
随后,两人相互配合,小心地缓缓地将这一卷帛书给彻底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