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癖好。”
“我的爷爷啊,我是来找您说大事儿的。”
“不管大事儿小事儿,道理是一样的。”吴大志看了看吴夺,“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说取鼎顺序的事儿吧?道理是不是一样?你知道我也知道,但最后还是不能改变结局。”
“我就说干嘛放这首歌!原来您早就猜到了我来要聊的事儿。”
“对于我们来说,取一鼎有一鼎的精神满足;但是对于特调局来说,却既要保证成果最大化,又要避免方方面面的问题。”
吴夺点点头,“我们现在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吴大志哈哈大笑,“这个比喻既不好听,也不恰当。”
吴大志就此站起身来,背着手踱步:
“特调局不是贼船,而是一艘巨轮。能够搭载原本在小船上的我们,对我们是有利的,而且人家还给了我们足够的食物和妥善的安排。只不过,既然是巨轮,那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而且还有船长、大副、二副什么的,规矩必不可少,航行规范也有自己的一套。”
吴夺应道,“爷爷,我说贼船,就是借用,肯定不是‘贼船’原来的意思。”
吴大志点点头,停步沉吟:“罗布泊······”
转而看向吴夺,“如果先去罗布泊,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我还行。而且吧,我刚才也想了想,先啃硬骨头,其实也挺刺激的。”
“臭小子,你成熟了。”吴大志颔首。
“喜欢刺激也叫成熟?”吴夺灭了烟,又点上一支,“爷爷,我不是自我心理调适,我是说真的。在您面前,我搞什么虚的啊?”
“不,你说真的不假,但是也带着心理调适,因为你说的是‘其实也挺刺激的’,而不是‘挺刺激’。”
“得,要不说您是我爷爷呢。不过您这个‘音乐疗法’,确实挺管用,以后我干什么大事儿之前,也得找个配套的歌儿听听。”
“行,回你自己房间听歌去吧。”
······
当天晚饭时,庞统没有在宾馆出现,晚上吴夺也没见他。
不过第二天早饭时,他来了。
九点开会。
庞统先是介绍了汇报的结果,他说上级基本肯定了汇报方案,只是有一点改动,就是能不能克服困难,先去罗布泊?
庞统之前说的是向一把手局长汇报,但是现在说的是上级。上级的层面可就大了。
不过,这种小技巧大家也都明白,而且吴夺早有心理准备。
说到这里,庞统顿了顿,看了看吴大志,又端起茶杯喝水。
吴大志笑而不语,庞统放下茶杯,便又接着说。
说完之后,看向大家,“这只是初步意见,我们今天开会就是进一步讨论,若是觉得不合理,那就再向上反映。”
吴大志这时候开口了,“庞局,这事儿,我又好好思考了一下,先去罗布泊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看来,还是领导高屋建瓴啊!”
“老爷子,这么说,您是跟上级领导同频共振了啊!”庞统会心一笑。
吴大志摆摆手,“是小梅先提出来给我的启发,她才是真和上级领导同频共振。”
吴夺听了,总觉得这话哪里别扭,可又说不上来。
梅小梅接了口,“庞局,吴老先生,我年轻,资历和经验都不足,就是想到便说,但最后是绝对服从指挥的。”
“咳咳!”庞统咳嗽两声,“好,那就畅所欲言,讨论一下这个最新的方案。如果能确定,那我就尽快再次汇报。取鼎顺序定了之后,我们也要尽快制定前往第一个秘藏之处的探查方案!”
······
会议在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氛围里进行,最终结论就是肯定上级领导的结论。
九点开会,不到十点就结束了。
而且这一次庞统的汇报效率大幅提升,午饭后便告诉大家,上级领导最终确定了这个取鼎顺序的方案,下午两点接着开会。
下午的会议内容主要是讨论罗布泊冀州鼎秘藏之处范围内的一些基础性问题。
一张罗布泊西北方位某处五十公里范围内的地形图出现在了投影上,还可以进行放大、缩小以及切换角度等等操作。
其实吴大志给出的范围大致是十公里之内,但是庞统现在展示的卫星地形图却扩大到了五十公里的范围,边缘已经靠着楼兰古国遗址不远。
“这里和罗布泊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