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中伤,须到关内调查,你能不能等?”
“这件事别管他,我只想……”
“我正在继续查问高姑娘的下落,北路盟友尚未传来搜查的结果。”
“谢谢你,我也在查,一切尚清协助。”
“甘护法三天内可到,希望你能与他见见面。”
“好,届时请知会一声。”
他告辞外出,心中沉重,像是压上了一块铅,没想到此行一波一折,找一个人如此困难。未出关以前,他认为在这些游牧民族中,探消息应该易如反掌,每一部落能有多少人?一查便知,何用费心?岂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有这许多人相助,依然毫无线索可寻,像是在大海里捞针,眼看寒冬将到,那时活动困难,更是难以着手,难怪他心情沉重,心中油然兴起东运之念。
但半途撒手,委实不甘心,不但难忘往日的爱侣,也感到无法返回嵩山堡向高家交代,真是进退两难。想留下查个水落石出,目下扑朔迷离波诡云谲的局面又太危险了。
大清早,行人不多,东门附近相当冷落,只有南门人马骆驼往来不绝,又接近了那晚遇袭处前后都有人接近。
前面来的是六名蒙装牧人,一个个虎背熊腰,身高皆在八尺左右,粗犷剽悍,都带了刀,六个人分为两起,搂腰挤肩而行,可能是喝醉了,步履踉跄,口中齐唱着牧野情歌,六个人把街道挤满了,一拥而至。
他未加理会,让至路右。
走在最外侧的牧人突然酒疯,手一抄,便抓掉了他的风帽,酒气熏天地叫:“奇塔!是奸细吗?”奇塔,蒙语意为汉人。
他正在心头,不由火起,伸手用蒙语叫:“还给我。”
六个人全站住了,叉腰而立,虎视眈眈,看光景,这些人并未醉。那家伙将帽向地下一丢,一脚踏住狂笑道:“哈哈哈哈!你捡起来。”
他不动声色,怒火骤升,一看便知对方有意挑衅,并非无的放肆发酒疯,冷笑一声,低头伸手抬帽。手尚未接触皮风帽,那家伙一声怪叫,一拳猛砸他的后脑。
他左手上抬,扭身勾住了对方的手肘一扭,右掌“噗”一声劈在对方的左肋上,力道甚重。
“哎呀!”那家伙狂叫,砰然扭倒鬼叫连天,爬不起来了。
第二名蒙人及时出手,抱住了他的后腰,要施展蒙人最拿手的布库(摔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