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赶到的爷字号人物会晤,希望你返寨时先去见见他,以便向你道谢哩!”
“这个……”
“走,咱们陪你走一趟,你大概不知水阁如何走法呢!”天南一剑慨然地说。
“好,有劳张老师与施老师了。”
水阁位于一座大池塘的中间,池塘又位于一座大花园内,地势甚为隐僻。天南剑客领先而行沿一条小花径信步走向水阁。
“咦!这一带为何不见警哨?”林华心中起疑问。
“这是内部秘境,外人怎可进入?各处设有机关埋伏,不怕有人侵入。”
“机关埋伏不足恃,任何灵巧的机关,如果无人看守,皆不可信赖。难怪各路人马大举入侵,吴大爷与全寨的人全成为瓮中之鳖,良可慨叹。唔!这是什么香?”
“早开的丹桂。”施大同信口答。
“唔!如有香气,须防入侵的人使用迷香,小心了。”林华惊觉地说。
“宗兄不怕迷香?”天南剑客信口问。
“一次上当一次乖,在下带了解药。——
“哦!亲兄倒是有心人哩!”
谈说间,到了水阁西面的一座花坛下,小径绕坛右而过,领先的天南剑客笑道:“去年有一名小贼,居然能穿越重重机关,到达此地……”
话未完,林华突然低喝:“伏倒!暗器……”
喝声未落,他已伏倒在一株花树下,身影一扬一闪,蓦地失踪。
花树传出一阵沙沙声,像是暴雨光临,先后共有十余枚暗器追踪攒射,可是却全部落空。
施大同闻声知警,就地伏倒向侧滚。
天南剑客不见了,疾退入一丛丁香花下。
林华出现在花坛的右侧,鬼魅似的扑向坛后的阴影中。
“要活的!”他扑上叫。可是,叫晚了,人影暴起,剑光如匹练,惨叫声刺耳。
坛后纵起一个黑影,落向坛左。坛左突然升起一个人影黑影毫无顾忌地欺近了坛左升起的人身前。人影突然一剑刺入黑影的心坎,而且先一步射出了三枚透风镖。
黑影惨叫一声,一掌拍在人影的右胸下方。
人影与黑影同时倒地,两败俱伤。
三枚透风镖未射中黑影,却迎面袭向扑来的林华。
林华命不该绝,恰好听到施大同在侧方叫:“跑掉了一个,北面……”
林华半途折回,跃上了花坛。这瞬间,最外侧的一枚透风镖擦左肋而过,伤衣贴皮护腰滑向身后去了。
他只看到刚爬起的施大同,不见有人逃向北面。
“一海兄。”施大同大叫。
“左面,他像是中了暗器。”林华叫,转向两人倒地处纵落。
施大同先到,天南剑客摇摇晃晃地站起,手按住右胸下说:“我……我受了伤,大同兄,你领宗兄到……到水阁。”
“中了何种暗器?”林华伸手急扶,急声问。
“中了一……一掌,胸骨伤……伤得不轻。”天南剑客虚弱地说。
林华一怔,脱口叫:“那……那三枚暗器是你发的?”
“兄弟想射他,却……却射偏了准头。”
林华摇头苦笑,说:“张师父,在下在对面出声警告,你不该发射暗器的,这三枚暗器险些要了在下的老命。”
施大同拖起被一剑穿心的黑影,取出火折子幌亮一照,惊叫道:“咦!是大总管的得力外堡听差卓安哩!该死,他为何要暗算我们?”
林华冷笑一声,说:“他要暗算的是我宗三……”
“还走了一个,咱们追寻他的下落……”
“即使真有另一个人,也追不上了。”林华冷冷地说。
“咦!你说即使真有其人是什么意思?”施大同微温地问。
“咱们心里有数。”
“呸!你认为在下撒谎?”施大同真火了,声调提高。
“你是否撒了谎呢?”林华不放松地反问。
“宗三,你得说清楚。”
林华不愿追究,冷冷地说:“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在下只是感到奇怪,三个人中,只有你老兄毫发未伤,而最不可能受伤的该是我……”
“你受伤了吗?”施大同沉声问。
“不曾,衣破而已。不必多说了,快将张老师送去治伤才是。”
天南剑客挺了挺胸膛,苦笑道:“这一掌兄弟还挨得起,不必耽心。宗兄,依兄弟看来,本寨确是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