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的。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猛地乘势向左转身,右手一扬,撒出了泥沙,左手一振,便挣脱了扣麻筋的手,剑尖也就离开背心要害。“嗤”一声剑划破了背襟,锋尖滑到右面去了,衣破肌伤,但逃脱了死神的魔手。
抓他的人脸部被潮湿的沙土所击中,沙土像钢珠般射入颧骨以下的颊肉与嘴部,怎受得了?
接着是快速绝伦宛如闪电似的五六记重拳,在抓他的人胸腹之间开花,“砰砰噗噗”一阵暴响,最后是‘“砰”一声大震,抓他的人倒了。
这瞬间,另一个人一剑挥到。
他仰身用上了铁板桥小巧功夫,起右腿猛地一跳。剑拂过胸上方,然后被他踢得飞上三丈高空。
“哎……”那人发出一声尖叫,收回被踢得五指欲折的右手,左手将才获得的青虹剑递出,刺向他的小腹。
他只好躺倒,向侧一滚,抬起了被击倒的人的长剑,“铮”一声暴响,架开了刺了下来的第二剑,脚一勾,便将对方勾倒了。
是一个中年女人,他飞快地跃起,一脚踏住了女人持剑的手,剑尖抵住女人咽喉,冷笑道:“谁最后笑,谁便是胜利者,哈哈哈……”
他丢掉剑,解女人的胸带将女人的双手捆上,丢在一旁又道:“你等着,咱们慢慢算帐。”
他收回青虹剑,将两把剑丢入潭中,然后一把提起尚未爬起的中年黑衣大汉,呵呵大笑道:“老兄,剑不在你手上了,报应真快,该咱们连本带利仔细算算帐了,哈哈!”
“拍拍拍拍!”四耳光把大汉打得口中血出。
“嗯……哎哎……”大汉狂叫,拼命挣扎。
“先叫你清醒清醒。”他笑着说,把大汉掀倒,扣住大汉的手扭转擒牢,一手扣住大汉的脖子,整个脑袋按入水中。
“咕噜噜……”大汉在水下叫,最后叫声停止,猛喝水手脚绝望地挣扎踢打,片刻方绝望地软弱下来了。
他认为差不多了,方将大汉的脑袋提出水面,将人向岸上一丢,冷笑道:“站起来,在下给你一次公平搏斗的机会。”
大汉呕吐出不少水,瘫软地叫:“我……我认……认栽……”
“认栽便罢了不成?刚才的威风到何处去了?”
“你……你想……”
“轮到我问你了。”
“你……”
“当然得先狠揍你一顿再说,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
“再打,你便打死他了。”女人急叫。
“他死活与我无关,他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了人而不受惩罚。”
“我们不是无缘无故打你,我们是奉命请你的。”
他嘿嘿笑,说:“妙极了!这也叫请,未免太糟蹋了这个请字,那么,在下也先请你们好了吧。”
“姓宗的,有什么话要问,你就问吧,不要打了,在下认栽。”中年人痛苦地叫,大概确是禁受不起折磨了。
“好吧,在下也认了。贵姓?”
“在下阮成龙。”
“咦!失敬失敬,原来是快剑阮武师。你怎认识我宗三?”
“闻名而已,并不认识。”
“奉谁之命请我?”
“敝长上罗世英罗七爷。”
“罗世英是什么人?”
“阁下见面自知。”
“他为何请我?”
“在下不知道。”
“什么?你敢……”
“在下只知奉命行事,确是不知道。”
“呸!见你的鬼。”
“敝长上怕阁下不去,所以……”
“所以你要用强硬手段去劫持?”
“这……算是在下自不量力。敝长上说是有事找你商量,你不去将后悔莫及。”
“笑话,我做事从不后悔。”
“你不以那位同伴的死活为念?”
“我的同伴?”
“安陆客栈的那位丑小子。”
他心中大喜,笑道:“哦!原来是你们把他弄走了,很好,很好。”
“如想见他,阁下必须随在下去见敝长上。”
“呵呵!看来在下别无选择罗?”
“恐怕是的。”
“好吧,你们领路。”
“在下走……走不动……”
他解了女人的绑,冷笑道:“走不动也得走,叫你的女伴把你背上,不然你就给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