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顾忌狠狠的贯穿,痛极了她会发出低低的哀鸣,没错,是哀鸣,但又似饮泣,绝对不是夹杂了快乐与痛苦的呻吟。雷听到这种声音会满意的笑着,冲刺的动作却不会停。
我仿佛被钉在了那里,太过震惊一步也动不了,所有地血都冲到了头顶,听到那么痛苦的声音我竟然会。。。。。。兴奋。
雷背对着我没有看到,飞烟却看到了我。我当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记得那双莹亮的眼睛透露出的,却不是我在梦中见到的那种求救的眼神,而是一种说不请的东西在里面,似无奈,更似悲哀。我在她澄净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人影,是我丑陋的灵魂。
我再次落-荒-而-逃。
我把整个身体仍进冰冷的水里,却没有浇熄我内心的欲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雷会欲罢不能了,男人天性中都有施虐的因子存在着,而雷的生活让他的这种因子犹为强盛,几乎成了他的劣根。而飞烟那与外表不符的倔强的个性把他所有的暴虐都激发了出来,而她的柔弱的外表又是一只强而有力的催化剂。
我仿佛又看见了她微皱的眉,莹亮的眼,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
不行了,我只有再次把自己仍进冰水里。
直到完全冷静了,我才有能力思考。这实在很不对劲,雷在这方面技术很好,即使是在他身下雌伏的男孩也没有过如此痛苦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离开了,我进到房间里,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飞烟蜷缩在床上,而是在洗手间里干呕,看那样子,好象要把胃给呕出来似的,却依旧什么都吐不出来。
“飞烟,你怎么了?”我顾不得刚才的尴尬,担心的问。
“没什么,生理反映,已经好几天了。”她摆摆手。
我心里蓦然一紧,该不会是。。。。。。
“飞烟,你。。。。。。”我说不口。
看了我的表情,她了然一笑:“我没怀孕,而且,我也不会怀孕。”
我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