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拿也拿不得,推也推不掉,他这一嘀咕,言辞便跟不上了。
夜沉少年得志,不过二十岁便击败自己的父亲,当上了族长,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冷遇,哼了一声,也不多说,随意一挥手,四个维护足下稍用力,展开双翼扶着竹车飞得远了。其他的夜鹂族人不敢怠慢,也紧跟着离开。
其他人拦也不是,劝也不是,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族人走了。
苍雾西北都被海水淹没,夜鹂族向东北方的天线峡一带飞行,大概是要到东海之滨,看看能否找到船只,举族暂避海外。泣告者见所求已成,自然不再逗留,朝着已经僵直的望曦拜了拜就离开了,围观的人渐渐也就散去。
从这一日开始,城中的外来者只剩下圣凰部落和笑乡泪谷的人,还有那些九州移民,开始倒真的安静了两日。谁知人们刚刚安心下来,忽然又有命案发生。一户晨露国民五十九口无一生还,从年仅五岁的幼儿到三百余岁的太祖母,统统被害。这一次竟是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只有满屋的血迹和无数家具的碎片,静静地告诉人们这里曾经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几族首领干脆下令,除了要到山上守卫的人之外,所有人都尽量避免出门。
发生命案的第二天早上,昭云和炎歌从山上回到端城之中。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整个端城死寂如坟墓一般,仿佛只要有人轻轻叹息一声,都能惊起无数魑魅魍魉扑将上来。再一日下山,昭云也不再召唤驺吾,两个人就随着众人一起步行回端城。
尽管大家一再小心,仍不能阻止命案的发生。谣言渐渐流转,竟将矛头指向了圣凰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