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缓慢地将它攥紧。
仿佛如此,便可以获得力量。
然下一瞬容谨瞳孔腾地一缩,红衣青年就像野兽一样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似要咬下一块肉的可怕力道。还未等容谨呼痛,红衣青年的手将容谨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而后身体一沉腰部一耸,便将那又硬又热的粗长烙铁整根送入容谨柔软鲜嫩的密处!
好痛……
容谨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红衣青年咬着他的肩膀压着他的身子飞快的耸动着腰板,那本来就对于容谨那柔软脆弱的密处来说过于粗长的性器死命地进出着他的肠壁,一抽一插皆是剧痛,何况不仅红衣青年每次插入抽出皆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仿佛要将青年肏死肏穿在着巨石之上,而且背后位更加方便于红衣青年的炙热孽根进入到肠壁更加深入的地方……
太深了,深到容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顶穿了一样。
容谨死死攥紧手中的玉佩,痛得眼睛一酸,两行眼泪就这样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而后容谨咬了咬呀,嘴唇哆嗦着一开一张,将那蛊术心法以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念了出来。
红衣青年迷乱地在容谨体内肆意菗揷驰骋着,双目之中的赤红一会儿浓郁一会儿又似散去了一些,只是侵犯着身下之人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松过片刻,以远远超过平常人的力量与速度死命肏干着深深吸引着他的柔软如丝绸般的地方,而青年器物过于庞大粗长,又进入得是那么一个紧致娇弱的地方,因此每抽离和挺入一次,容谨的身体便要跟着在巨石上被迫挪动一次。
“痛……好痛……!”
撕裂般的剧痛使得容谨终是忍不住噙着眼泪痛呼出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干使得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