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对方,容谨用力地想要从男人摁住他手腕的大掌中挣脱出来,然而毕竟两人的修为有着一定差距,段云萧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无情镇压了容谨的反抗,而在容谨挣扎的过程之中,带着清苦药香的身体不断往他怀里磨蹭,更雪上加霜般加剧了段云萧的欲火。
“你真是一点也学不乖啊……”
段云萧低低地在容谨耳畔笑了一声,而后咬住容谨那细腻圆润的柔软耳垂,用自己那带着血丝的舌尖不住的舔吮啃噬着,还将自己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到对方白嫩敏感的肌肤之上,一点一点地看到热意与粉红悄然无声地爬上了容谨原本雪白的脖颈与耳朵。
“段云萧,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答应过我什么,现在立刻松开我!”容谨厉声喝道,然那声音之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如同虚张声势般地颤抖。
“可是……你的这里……”段云萧暧昧地在容谨耳畔用醇厚低哑地男声一边说道,一边将扣住他腰腹的大掌缓缓宽衣解带,最后滑进了容谨的亵裤,握住了容谨微微抬头的性器。
容谨的身体微微一抖,而后猛地瞪大眼——他的……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快起了反应!
“你的这里那么热那么烫,分明想要得不得了,为何总是口是心非呢?”
段云萧一边细细地用嘴唇从容谨耳朵下面的肌肤开始一路往下啃咬吮吸,一边用手不住地大力揉捏玩弄起容谨那半勃起的性器,尤其对那两粒可爱的卵囊尤其照顾。
“你闭嘴,我才不是……啊!”容谨哆嗦着嘴唇,一股愤怒和羞耻交杂的郁气凝结在心头,上也上不了下也下不得,只有目光颤抖地看着段云萧道:“你……你给我松开!”
“一看到你我就只想狠狠干你,想肏到你最深的地方,然后把我的阳精都射到里面。”
段云萧解下自己的腰带,那根蓄势待发已久的狰狞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目的性极其强烈地抵住容谨的股间,一下一下地摩擦起来。
“你……”容谨眼眶微红,复生蛊所需的阳气已经收集齐全,而他却因为修为低下不得不受这等侮辱!而最令容谨反感与不安的是——明明已经不需要搜集阳气了,明明自己已经有了挚爱之人,为什么依然会在别人的胁迫下起反应?
难道身为纯阴之体,就必然成为一个天性银荡的人吗?
容谨急促地呼吸着,突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一种莫名的厌弃感。
“我会用我的这根令你销魂的宝贝堵住你那被我灌溉得满满的小洞,不让我的精华流出来一滴,那个时候我猜你会舒爽得全身发抖,然后情不自禁地叫我夫君,而我便会再射给你很多很多好东西,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你说好不好?”段云萧的声音越发喑哑低沉,一边用手上下玩弄着容谨被他挑逗到完全勃起的性器,一边缓慢地用那抵住容谨股间的肉刃对准柔嫩的穴口浅浅戳刺,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动作预热一般。
“你……”容谨脸颊滚烫,简直无法置信这恬不知耻、下流银荡的话语是从那正直仁爱的剑宗宗主口中说出来的:“你答应过我的,偌大的中州剑宗,你身为一宗之主定不会是言而无信之人!段云萧,我不是你发情的对象更不是你的道侣你的鼎炉!我要你马上放开我!”
“唔……不是我的道侣吗?”段云萧怔了怔,随即那血红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狂态:“那么,很快便是了。”
什么很快便是?容谨皱着眉头,越发觉得段云萧心魔入体时的精神不正常得厉害,却被段云萧打断那片刻的愣神——段云萧松开玩弄容谨性器的手,而后分开容谨的两瓣雪白滑腻的屁股。
白嫩圆润的屁股暴露在空气当中,微微的凉意令容谨瑟缩了一下,而后下一瞬段云萧欺身紧紧贴住了容谨的胸膛,使得容谨靠在那木门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吱嘎声,随即段云萧那健壮紧实的腰板一挺,便将那原本抵在容谨股缝间摩蹭个不停、涨得狰狞硬挺的硕大亀头十分顺利地破开那柔嫩紧致的穴口,一下子肏了进去。
“啊……好紧!”
没有被润滑过的菊穴分外紧致,紧紧地含住段云萧那硕大无比的亀头不放,含得段云萧舒爽无比又寸步难行,段云萧停下来,难耐地发出几道充满欲望地喘息声,俄而低头吻住容谨的喉结,眼眸一深,掰开容谨的屁股,狠狠将自己的粗长往里一插,竟一下将自己完全勃起时青筋暴起、尺寸骇人的阳巨整根肏进了容谨那未曾开垦润滑过的可怜肉穴里!
“你……你这个禽兽……啊啊!”
段云萧的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就像一柄烧红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