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过?”殷九霄挑了挑眉:“夜鸦恐怕多虑了,我并无将他制成鼎炉的想法。”
然夜鸦依旧摇了摇头,沉声道:“如若主上一味紧逼……夜鸦甚是忧心,在此时放手,对主上对容谨,皆是最好的选择。”
殷九霄眯起眼,转身看着夜鸦道:“你难道……算出了什么?”
夜鸦自知无法欺瞒殷九霄,用一种沉重地声音道:“夜鸦本以龟卜算法,却得到如此结果,实是震惊到无以复加,遂以夜鸦一族之心头血,施以命魂再次卜算,然皆是同一结果……命理已无可逆之法,实乃定数。万望主上接受。”
殷九霄双眼布满因为容谨的失踪而产生的慌乱阴霾,他的声音变得不耐又冰冷:“别废话,说。”
夜鸦长叹一声,再次对着殷九霄躬身沉重地说道:
“容谨身中天人五衰,其阳寿……唯剩十日。”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看师兄,我也很想看,小谨也很想,但是特喵的剧情没走完哇哇哇(╯‵□′)╯︵┻━┻
以及不要嫌弃我虐!!我真的真的还没开始虐啊(尔康手)
25。马背淫欲(上)(慎入)
头好痛。
容谨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而后捂住自己的后脑。
眼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容谨努力睁大双眼,猛然发觉自己竟在一匹行进中的马背之上。
而一只温暖的大手扶在容谨的腰侧保证他不会摔下马,另一只手则牵住缰绳,慢悠悠地鞭策着马前进。
容谨身体一僵,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画面——
他记得他和段云萧刚刚走出密室外,就被殷九霄劫了下来……殷九霄当时似乎愤怒到了几点,然而又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一样,只是让段云萧放开他。而段云萧……
容谨捂住后脑呻吟了一声,段云萧当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突然亲了他一下,然后……然后他们两人就打起来了。
然而没有比这种时机更适合跑路的了。容谨记得自己当时毫无愧疚心地抛弃了段云萧,毕竟自己留在那更加累赘。
然而好不容易刚刚离开刑天谷地的地界,却被人从身后给打晕了。
所以说,身后这个人是……
“醒了?”阎不枉用一种漫不经心地语调说道:“容谨,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的下场你可知?”
“我……”容谨紧张地不敢回头,生怕阎不枉一巴掌呼死他:“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阎、阎大哥,我真的对你没有坏心思,只是、只是双修对你的修为也有好处,我们互惠互利不是吗……哈……哈哈……”
容谨尴尬地笑了几声,而后发觉阎不枉粗糙炙热的大掌撩开他的衣襟,缓慢地伸向他的禾幺。处,以极其熟练的方式探入容谨温暖的蜜穴之中。
“阎、阎不枉!”容谨瞳孔一缩,猛然抓住阎不枉的手,脑子里想着还好将段云萧的东西都让复生蛊炼化吸收了,不然他绝对会死!随即容谨发觉自己并不能阻止阎不枉玩弄他蜜穴的举动,那炙热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地进进出出,将屡受折磨的柔软肠壁玩弄得湿漉漉的。
遂不可理喻地道:“这还在马背上,你疯了吗?”
“既然你不想死,又几次三番的欺骗激怒我,那么我自然要向你讨一些代价。”阎不枉声音沙哑地道:“你不是不想死吗,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不要反抗。”
极其恶劣地一夹马肚子,身下的这匹火云驹便极有灵性地加速狂奔起来,容谨惊呼一声,不得不松开阎不的手,双手牢牢地抱住马脖子,唯恐从马背上掉下去。
阎不枉勾起唇角,猛地又将缰绳一拉,让火云驹的速度稍稍减慢,而后匀速行进起来。他盯着眼前衣衫凌乱、雪肌肤嫩的可口青年,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窸窸窣窣地宽衣解带声响了一会儿后,便换了另一根粗硬滚烫的物什,抵住了容谨薄弱的蜜穴口。
“你……!阎不枉,你真是一个疯子!”
容谨清晰的感觉得到从对方的棍状物上传来的坚硬滚烫的热意,以及随着勃动而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柱体之上的青筋脉络……
阎不枉他竟然真要在这颠簸个不停的马背上侵犯自己……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灭顶的羞耻感使得容谨的后背完全僵直了。
阎不枉一晒,伸出手抚上容谨的唇,而后手一点一点的往下,在容谨的咽喉处流连半晌,随即扶住对方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壮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