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必然所属于他。
阎不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即腰部跟随着马背颠簸的频率,如同放慢地打桩机一般大力而缓慢地前后摆动,这样的姿势与律动使得阎不枉的性器干得极其深入。那坚硬肿胀的大亀头次次都刺进肠壁深处的娇嫩花核,使得经不住大肆开垦和蹂躏的花核在大亀头的研磨下,不住地喷出粘黏湿润的滑液。
“啊……啊哈……不……好深……太深了……”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摧残着容谨的神智,他无助地紧紧抱住火云驹的脖子,浑身瘫软地承受着阎不枉的野蛮肏干。那根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实在太粗太热,又顶得极其深入,容谨只觉自己快要被活活肏死在马背之上,而可怕的是除了痛感,肠壁里渐渐衍生出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若不是有着一丝理智与羞耻尚存,容谨觉得自己那已经快要脱离自己掌控的身体……恐怕恨不得将肠壁狠狠紧缩,把那根肉刃紧紧缠绕住细细地吮吸起来!
“啪——!”
阎不枉却将缰绳一抽,驾着火云驹开始狂奔起来,而那埋在肠壁之内的粗长阳巨随着越来越快的颠簸,仿佛犹如神助一般未曾狠命鞭挞,便开始借着势头,坐在那马背之上大开大合地狠命碾压着容谨那被干得湿湿软软的蜜穴。
“啊…啊啊……太快了……嗯唔……你这……混蛋……啊……”
火云驹行进的速度快得惊人,吓得容谨将嫩穴紧缩,将插在自己肠壁里耀武扬威的狰狞凶器结结实实地吮住不放!
“啊……”
上升的热意与被柔软紧紧攒住的酥麻感使得阎不枉呼吸一乱,粗重地喘息声倾泻而出。
阎不枉无视青年口头无力的谩骂,微微低下头,对着容谨的脖颈一带不断的啃噬吮吸,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排排的种下。
然而阎不枉的身下也丝毫没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