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脚,兴奋的往前跑,撩起挡着头上的蔷薇树枝,走到了小男孩的身边,唇边扬起让人无法拒绝的微笑,礼貌问道,“姐姐,您好,我想请问这里是哪里?”
 ;。。。 ; ; “你为了沈暗暗针对我可以,但请你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没有丝毫的意外,妩媚的眸子似笑非笑:“无辜的人,我什么时候抓过无辜的人?”
苏璟看向她们,见她们躲闪的眼神,心跟着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沈暗暗出事了?”
君思初态度暧昧:“她的事,你不用管,我带她出国,回来你们做个了断。”不打算多做纠缠,他转身离开之前示意司南道,“一个不许走。”
司南会意,知道君思初是怕她们回头找巫师再给沈暗暗下什么恶毒的巫术,所以困住她们。
左秋炎打来电话告诉他飞机准备好了,君思初走了,司南留在原地看守他们。
苏璟颓败的跌坐在地上,他垂首,望着脚下的草地,手指却因为用力深深的陷入草坪之中,黑色的刘海儿挡住他暴怒的眼神。
已经有过一次了,这一次又是因为他,害了她。
“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们才不会绑架我的感情,放过她,放过我?!”
夏雨涔颤抖着唇:“阿璟,我怀孕了。”
苏璟的呼吸一窒,这一刻,他的世界在崩塌。
当晚沧州机场一架私人飞机抵达印尼首都雅加达。航行中沈暗暗又睡着了,接待他们的是当地颇有名望一位名叫夏里夫的商人,似乎和君思初生意上有些交情,带他们住进首都靠近海岸的一套私人别墅,据说这套别墅曾经是一位皇室成员购置下来未用的。
接连几天,沈暗暗已经睡到18个时辰,距离一天所谓的24小时仅剩下6个时辰。
然而在夏里夫的带领下却始终没找到巫术比阿赞更受一筹的善良巫师,找寻工作一无头绪,左秋炎等人整天面对着君思初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过得胆战心惊的。
陈雪将对着正厅的画像拜了三拜,随即将香火插进炉鼎,她了解一些民俗的东西,这一趟印尼之行君思初带上了她,顺便让她照顾沈暗暗,工资是按时薪算的,不低。
晚间,别墅周围尽是海浪和虫鸣声。上完了香,陈雪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下意识的转身便看到君思初带领的手下声势浩荡的从大门外走进来。
往日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却少了运筹帷幄的仙人姿态,眉梢的一抹沉重之色,薄唇微抿,其实也不过是个为心上人生命忧心的普通男人。
“君少爷。”陈雪照例叫住他。
君思初顿住步伐,几日连续不断的操劳与寻找,妩媚的眼睛下方已有青黑的颜色,他看了一眼正厅正在燃烧的香,视线徐徐移到了陈雪身上,薄唇轻启:“她今天醒了?”
“下午醒了两小时洗了个澡又睡了。”
“说什么了?”
“她说害怕想见你,又做噩梦了。”
君思初微微点头径自上了楼,左秋炎和其他几位尾随的保镖识相的留在楼下。
推开二楼的第一间房门,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进了房间,开了灯,淡淡的扫了床上的人一眼,将外套脱下来挂好,然后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 ; ; 司南最先跳下来,紧跟着有几百名穿黑色西装的专职保镖紧随其后,像是专业素养的军人,有条不絮的排成两个队伍,整装待发。
“围起来。”司南瘦小的胳膊一挥,指到另一个队伍,“抓人!”井然有序的指挥,小小的身板看不出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另一边,正在美容院做头发的夏雨涔同时被一队人给带走,张皇失措的她不停的大喊大叫。
没有半个时辰,两人便被带到了君家别墅花园湖边,双手被他们用绳子反绑住背后,被几名保镖扔得跌坐在湖水边。
事到如今,她们心里也有了觉悟。怕是请巫师陷害沈暗暗的事情败露,才会让君思初的人抓到这里。
她们的脸上黏上不少灰尘,背靠背坐着,夏雨涔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而君明月气愤的怒瞪绑住他的人,脸上全是不服的怒气。
“少爷。”随着司南带头的喊声,本来有些嘈杂的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君思初?
夏雨涔和君明月反射性的向前方望去。
他穿着一套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