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凡,最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对我而言应该很重要的人。我见过她,熟悉她的一切,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
 ;。。。 ; ; “那是那是。”要是有人能骗得过你,他绝对要给她跪下当偶像膜拜。
君思初猜出来他心里想的什么,目光闪闪,“她挺重要的。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非得藏着掖着,你若是想见,可以寻个合适的日子。不过她现在睡了,你不该这时间过来。”
挺重要的!
左秋炎发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相处这二十四年来何曾听过思初用重要两个字形容一个人,其中包括他的父母。
越想,左秋炎对那位挺重要的女人就越好奇。真想看看能被思初说重要长什么样子,而思初,他是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市中心月色酒吧的某间贵宾包厢。
随风晃动的窗帘,彼此起伏纠缠的身影,迷离的灯光,暧、昧的喘、息……
李兰兰卖力的扭动腰肢取悦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心中忘不了他挑中她时的震惊和眼底的惊艳。
——苏璟。
苏氏集团的继承人,君思初的表弟,她要是能跟他攀附上这位有财有势,就一辈子不用来这种风月场所工作了。
李兰兰住他的脖子,亲昵的送上了艳红的唇,在他耳边魅惑的娇、吟,“苏总、苏总、您爱我吗?”
她陪过的男人不少,知道男人床上的话只能当成戏言来听,可是今天她却偏偏想听到他的答案。
因为她往往得到的答案都是:小妖精,我当然爱你了……
好想,好想听到他也这么说。
苏璟却突然间不动了。
李兰兰奇怪,满含情、欲的娇声道,“苏总,您怎么了?”纤细的手指缓而慢的向下滑去,诱/惑的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划着圈圈,妄图撩、拨他新一轮的情、欲。
苏璟抬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抬起下颌,认真的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脸,眸光瞬间降至冰点。
“怎、怎么了?”李兰兰发现他眼神的变化顿时一惊,想不明白前一刻还热情如火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不等她出声,苏璟却忽然翻身下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
察觉他准备离开的心思,李兰兰想着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急忙坐起身从背后拉住他,“苏总,玩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是不是兰兰惹你不开心了?”
下一刻,李兰兰便被他反手扣住整个人扯下来用力甩在地上
“啊……”她吃痛,痛苦的抱住了自己摔得快骨折的大腿,秀眉拧成了一条绳结。
他慢慢的侧身,居高临下的盯着赤、裸身体的李兰兰,暗沉的眸色如同一汪不会流动的死水,一片死寂。
“苏、苏总——”她扬起那张美艳的小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泪花。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平静无波,冷清的丝毫没有之前染上情、欲的痕迹。
“李、李兰兰。”
苏璟没有说话,仍旧死死的盯着李兰兰的脸,那种空洞宛若死物的眼神,白皙的肌肤,嫣红的唇色,看起来那么像是丢掉灵魂的傀儡娃娃,不知为什么,她居然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
 ;。。。 ; ; 原来绯闻是真的!
左秋炎震惊了,。
他和思初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思初有几个女人他最清楚不过。这么多年来,除了高中时的突发事件之外,他从未没对任何女人侧目过,而他又和自己过于亲近,害得他几乎以为他爱上他了。
“陈叔,那女人长什么样子?”
陈管家哈哈大笑,“明眸皓齿的,模样长的可俊了,看着讨人喜欢的紧。”
美女……会不会是她?
左秋炎越想越觉得兽血沸腾,决定上去问亲眼看看,立刻道,“陈叔,我上去看看,你先回去休息多注意身体啊。”立刻抬步欲走。
“你小子套完消息就准备走人了?!”陈管家哼了一声,不悦的站起身来道,“我劝你最好别上去,少爷说了,让你在下面候着,要是你敢不听他号令擅自行事,他有的是法子让你记得更牢。”
下一秒,左秋炎的脚步生生僵在楼梯的台阶上。
记得上次有个在媒体公开嘲骂思初抢了他女人的男人至今还关在水牢里喂鱼呢。
而他万分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