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晋州的百姓就是这么对待禁军将士的吗。”
一通威逼利诱,陆飞如愿以偿,他也不怕官府会知道这事,禁军的事地方官根本不敢管,事情又是出在这风月场所,真闹起来,地方上也颜面扫尽。
双方签字画了押,陆飞又让人拿这一份文去官府给如月消贱|籍,还从街上雇了一顶软轿,这才心满意足的要离开,走时也没有忘记敲打敲打这黄夫人。
陆飞招招手让黄夫人过来,道:“黄夫人,你也别以为自己吃了亏,我那些东西能抵你这半个楼,知趣的这事就算翻篇了,老子这些兵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口唾沫一个钉,咱俩能两清了吗?”
“军爷说甚就是甚。”黄夫人有苦难言,谁叫遇上这些当兵的呢,但这心里肯定是不服气,明明能值六千贯的姑娘愣是少赚一半,这叫什么事呀。
陆飞也不理会她,离开这后他让铁捶去将这条街上有头有脸的泼皮找来几个,一人给了三两金子,告诉他们,别让黄夫人把这事捅得全城尽知,毕竟还是禁军,事闹大了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几名泼皮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向陆飞保证,这不算个事,包在他们身上了,若那黄夫人不老实,从今天起,这晋阳城里的所有叫花子就住到‘环彩仙阁’不走了。
有些事在陆飞看来能用钱解决的就不值得去费脑子,用泼皮无赖去对付黄夫人这叫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