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看什么?”戴雄被这屋里的一切熏得是七晕八醉,尤其彩云这女大十八变的模样,咋早没发现这丫头还是个绝色,这会他已是想入非非,早把那什么宫里出了什么乱子的事给扔到九宵云外去了,手也不安份的顺着她的腰一路摸索,没啥感觉,棉衣实在是太碍事了。
张彩云却是将他不老实的手给扯住了,俏脸假意一沉,说道:“别乱摸,咱俩还没成亲呢,来,看这个”说着她便揭开了盖在桌面上的布帛,原来下面是幅画,有山有水,有人有兽,很是写实。
戴雄哪有这心情,他将身体贴在她的后背,看着她那洁白的项颈处,心情格外舒畅,忍不住说了声,“嗯,好看”
张彩云以为他说的是画,也道:“那是,也不看是谁画的”
“啧啧,香,真香!”戴雄紧贴在她身后,双手环其腰,眼睛微眯,整个面部都埋在其耳际,深深的吸着气,那表情贪婪至极。
“香?怎么会香呢”张彩云柳眉微蹙,等一回头,二人脸颊相蹭,她马上明白过来了,粉脸顿红,娇羞道:“哎呀,人家叫你看画,又没叫你看我”
戴雄那是京城出了名的浪荡子,脸皮比城墙还厚,不待细说,双手已经从她的腹部移到了胸前,嗯,还是这地方有手感。
戴雄坏笑道:“画哪有人好看”
张彩云连连扭动着腰肢,可她越是扭动就越能勾得戴雄兴致勃勃,不觉间身下已是帐篷高顶,他本就无所顾忌,这会已经饥渴难耐,一把将她给板过了身子,顺势就给压在了书桌上,嘴唇更是索取不断。
“别,等成亲不行吗?”张彩云促不及防,已是心如小鹿,待定定心神,这才赶忙用力的托起他的双颊,“给人看见不好”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在那恣意妄为,张彩云本就是穿了件开领的衣衫,他只是轻轻拉住两边的衣领顺手那么一扯,便当即咽了一口口水,随即便将脸埋了进去,幽香直顶五腔六腹,顿觉这心肝脾肺肾哪哪都通泰。
“啊!”张彩云一整颤栗,刚想叫出声,却连忙用手捂住嘴,并用力的想将他给推开,“雄哥儿,快停下,我是让你来看画的”
天地良心,这时候喊停那不是谋杀吗。
“不急,忙完再看”戴雄早已是善解人衣的个中高手,要不是现在是冬日,说不定这彩云早已光洁溜溜了。
吸嗦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任是张彩云百般不从,没过一会已是全身酥软,身体如蚁噬一般难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手正紧紧的抱着飞哥儿的后脑,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拉得更近,眼神也迷离起来,嘴唇微张,呼吸急促,面胜桃花,那被她压在身下的画早已褶皱不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感觉有一个手正在粗暴的想将她的腰带扯开时,她才猛然清醒过来,任是未出阁的女子也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示人的,有些事更是不能做的,虽然她此刻也很想。
“不,不,雄哥儿,快住手”彩云拉住了他那无礼的手,压低了声音。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云儿,该请雄哥儿下楼用膳了”屋外传来王氏的声音,王氏知道这小子名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别做什么出格的事。
一场好事就此匆匆收场,二人快速收拾一番这才打开了门,当二人仍是穿戴整齐的出现在王氏面前时,她这才松了口气。
“母亲大人,您先陪飞哥儿下楼,女儿沐浴完了再吃”张彩云脸色绯红,她总感觉裙内黏黏的,很是难受。
既是如此,戴雄也就留了下来,边吃边等,兴许张岳父回来了呢。
等一家人陪戴雄用过午饭,张季英也不见回府,戴雄便告辞,张彩云一直送到大门外,含情默默、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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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张府,戴雄照原路而返,走到天波桥边时,没想到那对母女仍站在刚才那地方,一动不动,只是在不停的打着颤,天是真冷,那小姑娘则完全缩在斗篷里面。
戴雄没想到在张家一呆就是几个时辰,都忘记了这还有两个人,这会他走到二人近前,母女二人忙艰难的折了折腰,看样子是身体都冻得僵直了。
“大,大官人”
戴雄吃惊道,“你们俩不会一直就这么站着吧?”
“大官人让我们在这等您,我们不敢动”
“傻不傻,不知道找个背风的地方等呀,走,饿了吧”
那妇人僵硬的脸终于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