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有个爱民如子的县太爷,您说,您还在这替他着想,小的都看不下去了”
赵郡马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是吗,这小子敢这么做,反了他了”
胡管家一脸的气不过的表情,“可不是嘛,少爷,小的早就提醒过您,早点把这小子给弄掉,免除后患”
不这赵郡马也不可能光听信胡管家的一面之词,以他的观察陆大人还不至于如此下作,“他什么时候回县衙?回来后我要见他,如果真如你所说,我让他马上就从县衙滚蛋”
胡管家欣喜万分,抬手作了砍的动作,“这样也太便宜他了,不如就借此次张参将剿匪之机,让张将军顺势就他给杀了,事后就说是死在乱匪手上,这样丝毫不会引起朝廷的怀疑”
‘砰’胡管家话刚落音,房门突然就被人给撞开了。
胡管家吓了一跳,刚想发火,待看清来人之后,慌忙起身行礼,“见过郡主”
赵郡马也施了一礼,“夫人”
云霄郡主满目怒容,“别叫我夫人,狗奴才,想杀谁呀?你敢杀谁呀?告诉你,这天下是我李家的天下,朝廷命官也是你们想杀就杀的吗?”
赵府名义上那是赵清风当家,不过下人对于赵家的权力掌控在谁手里那跟明镜似的,云霄郡主的每一次不经意的话在赵府那都是圣旨,任何人也包括赵清风自己在内,都不敢违背,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她是宁王的女儿,还有一个皇帝的堂兄,不过云霄一般不参于赵府的任何生意,连府内生活起居一类的事她都不怎么过问。
在家奴面前的云霄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样子,很少开口说话,更有甚的事,新婚一年多了,小夫妻除了在新婚之夜洞房一宿之外,在随后的日子里,赵郡马一直都住在厢房,云霄名为有夫之妇,实则如同在守活寡,家里的下人虽然了解这个中内情,却没人敢说出去,很多府里的老人那很多都是从少看着少爷长大的,他有什么毛病当然是知道的。
一个女人被感情压抑的太久而又得不到宣泄,是很容易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的,很久以前市井都流传,说是宁王府里有一个可爱而又聪明伶俐的郡主,而现在赵府里这个曾经天真快乐的女人已经看不出一丝踪迹了,可以想像得到,云霄郡主那埋在心底里又不足道于外人听的怨恨是多么的恐怖,她恨天恨地,恨所有的一切,但她是在这里,她没办法去改变这一切,因为她是宁王的女儿。
胡管家内心慌乱,又作了个揖,“郡主,您听错了,小的没说要杀谁,小的正给少爷回禀生意上的事呢,郡主一定是听岔了”
赵清风也跟着咐合着,“对对,夫人你听错了”
云霄没有进门,只是站在门口,她连搭理郡马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胡管家,冷若冰霜的脸让房中两个男人不寒而栗,她张口道,“,别以后你们做的事都神不知鬼不觉,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本郡主,以往我不说那是为了顾及赵家和我宁王府的面子,不想把你们的事抖出来,也懒得管,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我要警告你们,大唐的官员还轮不到你们来杀”
说完云霄便一拂衣袖转身便要离去,赵郡马看着她的背影咽了咽口水,走向门口。拱手相送道,“夫人走好”
这时,门子正从前厅跑过来,经过云霄身边的时候躬腰行了一礼,云霄头都没抬就朝前厅走去,在这个家里她看谁都是如同看仇人一般,甚至是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她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