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小心问道,“千岁,您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宁王道,“看得出来你在这些人身上是下了工夫的,不过,这些人的忠心如何”
这人心隔肚皮,外表看起这群死士身手不凡,可万一对自己有二心,这可是万万不能的事。
赵忠听是此虑,微微一笑,自信的摆摆手,“千岁爷,您接着往下看”
赵忠直起身子,对着众死士大喊一声,“孙大毛,出列!”
一名肩膀在刚才的表演中受了伤的死士应声挤到了队伍前面。
赵忠看了宁王一眼,诡异一笑,突然扭头对孙大毛道,“禁令第七条,是什么”
孙大毛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违命不从者,死!”
孙大毛话刚落音,赵忠冲口而道,“死!”
平白无故让一个人死,这要放在任何时候任何人身上,这种要求都是强蛮的,谁人不怕死,谁人不惜命。
可就在赵忠的命令刚刚出口,这个孙大毛已经将一只脚向后一躬,伸出右臂,怒目圆瞪,慢慢张开了自己的虎口,只听他大喝一声,他那强壮有力的手已经捏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见他脸色渐渐涨红而紫,‘咯’的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孙大毛已经一动不动了。
这一幕,就连久经世事的宁王也是一震,一个人能亲手将自己的脖子扭断,这人可以说已经不是人了,不过,这种人正是宁王想看到的,想拥有的。
孙大毛的尸体被人拉了下去,众人如无常般又呼喝操练了起来,宁王传命厚葬,赏其家属白银千两。
赵忠更是又得了许多好处,正当宁王检阅完他的这些死士将要离开的时候,赵忠送至洞口,来了一句,“千岁爷,属下昨日刚得知一条信息,正想要向您禀报”
宁王停下脚步,“何事”
这个赵忠平日里除了帮宁王训练死士之外,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替宁王秘密监视宁王需要监视的人。
赵忠道,“听城北驿的驿丞说,江西道御使李如松昨天给京城上了道折子”
宁王哦的一声看了赵忠一眼,看得赵忠不寒而栗。
李如松在江西御使任上已经待了七年,这人是出了名的杠头,也是出了名的不贪不惧权贵之人,赵忠就是倒在他手上,这人可是不轻意上折,换句话说,只要是他上折子,那十成十的又是盯上了江西道上的哪名贪官,而且一定是证据确凿,这人宁王一直想引为几用,却次次都弄得灰头土脸,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势同水火,宁王想要除掉谁,上至一品,他都是动动嘴的事,但御使可非同一般,他现在还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