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要有损伤,那日,跟在那马车边上的四个人,一看都是一流的高手,想劫他那必定会吃些亏”
陆飞一听,不乐意了,“咋,劫道也要捡软柿子捏呀,嘿,你说呀,不带这么损人的呀,成,就冲这,我也得会会这群人,明日个我就去杭州府衙”
“你,你想干嘛?”芸娘有些焦急,生怕他弄出大的动静来,没了退路。
“干什么,击鼓鸣冤,县太爷让人劫了道,这要不找补回来,脸往哪搁”
芸娘忙站了起来,“小飞,依我看这事还是先缓缓吧,看看再说,好在是大家都平安无事,你来杭州不是还有要事嘛,等办完再做不迟,正好也慢慢摸摸梁知府的想法,知已知彼才能立而不败”
陆飞当然不会这么贸然,说这话只不过是装装样子,宿松城那边此时可能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去开工呢。
在杭州城的另一条街上,正德皇帝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全身光溜溜的,四仰八叉,望着头顶的纱幔出神,怎么看也不像是真龙天子,倒像是哪家的纨绔公子。
在他身旁一名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子正从床上爬下来,轻手轻脚的穿戴好衣衫,整整发丝,退出了房间,走到门外的时候,她看着门口站立的几个大汉,一伸手。
一名汉子,左右看了看,从怀中取了些散银子,放在那女子的手中。
女人眉开眼笑的跑开了,走了几步,定是觉得这几位爷出手大放,还想做做回头的生意,一回头抛了个媚眼,尽展妖娆,“几位爷,奴家随叫随到”
几名大内护卫对视一眼,哭笑不得,有人朝那花娘挥挥手,“去去”
哥几个都纳了闷了,皇帝老子真是怪兴致,紫禁城里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咋就好这口,喜欢打野食,还不挑口,这不打街面上正走着,对头顶落下一圆扇,皇上一抬头,得,领回一花娘回了客栈。
据野史所说,大唐朝的这位正德皇帝,一生有两大爱好,一是喜欢女人,当然男人都这样,但正德又有点不一样,黄花闺女他不要,专好有夫之妇,再有就是玩,玩什么,玩打仗,这个以后再说。
正在正德成完好事之事,迟些天离京的锦衣卫指挥使江彬来到了杭州,有眼线带着他来到正德处。
江彬一进房间,倒头便拜,“皇上,微臣伺候来了”
正德在床上一抬脖子,见是他,随手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了过去,赤赤脚在江彬的肩头一推,江彬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但马上又以极奇快速的反应,重新跪好了。
“好你个江彬呀,把朕往杭州这么一指,你就不露面了呀,我抽你,这把朕给闷的”正德没个正形,什么意外之举在他身上都有可能发生。
传说当年他父皇临死的时候叹息,说是身死之后,竟然难寻一上等的楠木棺材,正德听了当然不信,天家富有四海,怎么可能连这东西都弄不来,于是他派人四处打听,嘿,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给他打听到了,普天之下最好的寿材就在他皇爷爷的身下压着呢,再后来,整个京城都流传着太子爷要刨皇陵的传说。
正德随便一脚,没踢着,身形一晃,江彬见了忙起身扶着,尽展奴颜一笑,“皇上,当心,您说,你想踢哪,是这吗,臣自己来”
说着江彬伸手就在自己脸上抽了个清脆的嘴巴,脸上还是笑得直咧。
“微臣该死,该死,让皇上烦心”江彬抽完自己,又忙去取过皇上的衣服给皇上披上。
正德见他这样,气也消了些,一展胳膊,让江彬伺候更衣。
“朕离京后,朝内可有动静?”
“爷你放心吧,没人知道咱在杭州,有李公公支应着,爷您就尽情的乐吧”
“恩,这老家伙朕放心,那朝廷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这时候的正德竟然还关心朝政,真是难得。
“一切如常,不,还真有个事”
“说过听听”
“内阁次辅杨廷和,杨大人在皇上您离京后一连十多天都跪在别宫外,杨言要面圣”
正德脸色一变,好像很关心这事,“哦,这老倔头,知道是为什么事吗?”
江彬想了想,说“好像是为了内阁的拟票,杨大人不同意梁台阁的做法,想找皇上您给论论理”
正德甩着衣袖,像个孩子似的在房间里跳步走着,江彬弯着腰紧跟着。
正德道,“闷得很,说说杨廷和到底是哪档子事非要见朕,一字不准差”
江彬真想再抽自己两嘴巴,原本也就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