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心一颤,认命般的闭上眼,做好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准备。 却没想到,预感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她一下子摔入了苏玺岳的怀里。 苏玺岳他自己也没想到周鸢会在卫生间门口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双手 蓝鲨beshark 春夜弥深,室内空气无声敉谧,屋外偶尔听得到枝叶有微风拂过阵阵窸窸窣窣不清切的摇曳声,车水马龙的喧嚣在深夜得以喘息,浅黄色的月亮高悬于苍穹,星光点点,天幕浩瀚无垠,诺大的室内光线昏黄而温柔。 四目相对,无声的暧昧在彼此之间氤氲流淌。 周鸢理智仍没有回笼,一切发生的太过意外。 耳畔莫名的覆上一阵酥麻,似是无数小蚂蚁在她耳畔来回游走。 当苏玺岳的话语落入周鸢耳畔,周鸢即使再想冷着一张脸,也终究是破了功。 什么叫“原来苏太太刚才是还没看够啊。” 合着苏玺岳之前那句没有等到周鸢正面回复的“看够了吗?”还在这儿等着她呢? 浅浅的绯红从耳尖蔓延至脖颈和脸颊,周鸢深吸了一口气,可呼吸却越来越炽热。 她用极其小但苏玺岳能听到的声音说:“谁说的。” 周鸢连忙从苏玺岳的怀中站好。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站好后发现苏玺岳的浴袍的领口因为动作原因,变得更加松垮,凌乱之中有些“深v”的意味,周鸢连忙别开了视线。 但灵光一现,她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浴袍—— 既然苏玺岳的浴袍因为动作拉扯原因变得“深v”,那她身上的浴袍岂不是也? 果不其然,周鸢的浴袍领口也变得凌乱,虽然没有变成她设想中的“深v”,但也着实不算保守。 浴袍在胸口呈现出一块白皙的“v”,皮肤细腻,沟壑若隐若现,雾气氤氲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声诱惑。 周鸢连忙后退一小步,拢了拢身上的浴袍,将胸口外露的肌肤裹紧。 周鸢微瞪了苏玺岳一眼,即使苏玺岳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领口处徘徊,反倒是四目相对,她的眼眸里倒映着苏玺岳含着玩味笑意的深邃黑眸。 苏玺岳是正人君子,周鸢想。 如果换做其他不老实的男人,此刻手掌、眼睛一定会乱动乱看。 但苏玺岳没有。 周鸢只记得覆在她身上的那双手掌,强有力的将她牢牢的握住,以免她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手掌温热有力,粗粝的手心令她那一寸被覆盖的肌肤温度上升,隔着浴袍也十分明显。 仔细算来,这不是第一次她和苏玺岳有如此“亲密”的触碰,但只隔着浴袍,浴袍之下,再无其他遮掩,还是第一次。 刚才有些幸运,浴袍只是领口微微凌乱,要是腰间的绑带松开,浴袍什么也遮掩不了那周鸢才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苏玺岳的下颌在柔和的光线下没有那么凌厉,他确认周鸢没有受伤后温声道:“小鸢,下次小心点。” 说完,率先转身离开,让周鸢独自留在房间里,苏玺岳想,周鸢现在一定更想自己待一会儿消化一下刚才发生的那一切,而不是和他一起。 周鸢没有按照本来想的离开这间卫生间,而是又转身折回。 她忽然想到刚才身体乳没有擦拭,而且头发还没有吹干。 浴室的雾气还未全数散去,雾气朦胧,镜子上仍然浮着一层水雾。 周鸢站在镜子前,抬手擦拭了一下镜子上的水雾,从稍微清晰些的镜子里看着自己。 周鸢本以为她一直在苏玺岳面前冷着一张脸,就像很多不了解她的人一样,都会问她说是不是不开心?为什么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冷冷的。 其实周鸢不是心情不好摆臭脸,而是天生就是容易看着像冷脸。 她也习惯了自己的表情。 但绝然不是现在镜子里的这幅模样。 周鸢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耳尖的浅红到现在仍未消退,就像是牢牢的被纹在了耳畔,让周鸢有一种“她的耳尖本来就是这么红的吗”的错觉。 卫生间的灯光分外柔和,周鸢的领口不知何时又有些微敞,胸口处的白皙肌肤更显光泽,适当的露肤度让周鸢看起来更加充满女性魅力。 这让人能忽略她故作冷淡的脸颊,即使她的表情一眼就能看出她在强装镇定。 柔和的灯光如清晖般落下,给人一种想将她用力拥入怀中的错觉。 这样娇软白皙的脸颊,总能升起一种浓浓的保护欲。 周鸢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开始涂抹身体乳。 涂抹完之后她拿着吹风机吹头。 吹头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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