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日本的或者其他国家直白的“动作片”,她更喜欢爱情电影里留白许多、留给观众美好幻想的能进影院上映的电影里的片段,或者能在电视上追剧追到的爱情片段。 譬如男女主人公情到浓时,一件一件落下的衣服占据了屏幕的大半,唯有衣服后,是轮廓模糊、依稀可见的男女主人公;又或者角落里是碰洒的两支红酒杯,画面一转,男主人公的唇边沾上了女主人公的口红 周鸢印象很深的,就是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的jack和rose。 这部电影周鸢很喜欢,她看了很多很多次,进影院看过,那是前几年重映的时候,她和好朋友两个人一个人分别拿了一包抽纸坐在最后一排,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但是重映有没有jack和rose在车里的那一段?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一包抽纸根本不够哭。 不过这段情节在周鸢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果不是影院,那就估计是在手机的视频网站上看到过,不止一次。 谁能想到,在二零二三年,她居然也 周鸢深吸一口气,不能再想了,她得换个话题。 但是苏玺岳为了给她拽被子,单手撑着头,斜着身子看着她。 男人的锁骨也很好看,尤其是苏玺岳的。 更尤其是锁骨之上,多了一个让她着迷的点缀。 周鸢忍不住轻轻碰了一下那枚婚戒:“你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苏玺岳回答:“就今天,刚戴上的。” 周鸢恍然大悟:“哦,难怪我之前总觉得你手指上戴着婚戒,不是我的错觉。” 苏玺岳笑了笑:“对,是我工作戴戒指不太适应。” 如果别的人这么说,周鸢难免要怀疑一下,是不是这个男人在班上树立了什么单身形象?所以才不敢让大家看到他的婚戒。 周鸢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韩剧,其中一个角色就是在上班的时候把婚戒摘下来放到口袋里,以此来欺骗刚入职的年轻女员工。 但她完完全全不觉得苏玺岳也会这么做,她对他有百分之百的信任,而且周鸢也相信,苏玺岳能让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周鸢开始和苏玺岳闲聊:“你们工作的时候不能戴戒指吗?” 苏玺岳一只手臂撑着头,另一只手像是钢琴家,而周鸢,成了他的专属钢琴。 苏玺岳像是没有看到周鸢此刻的有些痒意,他摇了摇头:“可以,只是我要经常洗手,而且有时候工作的时候还是不戴戒指更舒服。” 周鸢“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不能戴戒指呢,还以为也有什么特殊的说法。” 倒是苏玺岳不理解了,他问周鸢:“什么‘什么特殊的说法’?” 周鸢笑了笑,跟苏玺岳说:“就是网上看到的啊,说什么医生值班不能喝旺仔牛奶、不能吃红心火龙果,哦对了,还不能吃芒果!是真的吗?”‘ 苏玺岳没想到周鸢也知道这些医生内部“心照不宣”的“魔咒”,他的手指仍然在“演奏着”,他的声音犹如大提琴般醇厚,周鸢的耳朵也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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