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老本都给阳生了,那是整整二十万齐国精锐大军。
更是有大将军国夏,老将华周,三大骑将等为之辅佐。
可是残酷的事实是齐军连打了两年向来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是到自己这却遇到对方最顽强的抵抗,这种抵抗却让他二十万大军打了三个多月硬是没有前进一步。
阳生很愤怒,他心里清楚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看自己的笑话呢?
当年伐楚之战自己那位好弟弟吕荼可才是弱龄少年却帮助了父亲连续灭了四国,其更是在二战莒父,马陵道之战,泗上之战和随城之战挽救大军于倒悬,这是何等的功绩?
而自己呢?
年龄比吕荼大,所持有的军队力量是第一次伐楚之战的五倍之多,但就算是这样,在柏举这个临河小城却碰了一鼻子灰。
“申包胥,我干你祖宗!”阳生破口大骂,他现在是把所有的罪过都归结给了楚军主帅申包胥。
阳生坚定的认为若没有申包胥,自己早已经拿下了柏举甚至拿下了竟陵。
阳生脚步有些虚浮,或许这是他常年玩人*妻好色的结果吧。
陈恒见阳生在帐内来回走动焦躁不安甚至开口大骂,他眼观鼻鼻观心,不一会儿献上一计。
阳生得之方才转为大喜,翌日两军摆阵对冲,齐军诈败,楚军追杀一里便退回。
埋伏好口袋的齐军见楚军就要入口袋的刹那停下追赶返回城池,无不郁闷的要死,郁闷之后便是压抑的愤怒和挫败感。
这仗还有办法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