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橐见闻,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
言罢,项橐爬到杏坛里,走到大杏树下,开始撒起尿来。
看着项橐露着青屁股捏着***撒尿的样子,众人轰然大笑。
庄姜是羞红的更低下头不敢往左右看了。
项橐边尿边道:“诗是这样的:我有一壶酒,足以慰平生。尿在淇水中,赠饮朝歌城”
噗!
姬辄听罢当场吐血眩晕倒地。
众人反应过来也是哄然大笑,要知道淇水是卫国国都朝歌的护城河,而朝歌之人每日的生活用水自然皆是来自此河。
好嘛,现在项橐把尿尿在了淇水中,还赠饮朝歌城?
你说众人能不哄然大笑吗?
少正卯脸部肌肉颤抖的更猛了。
下面纷纷大笑,角楼上的吕荼很是郁闷,到底为何发笑?
他让石乞忙去查看,过了一会儿石乞走了上来。
吕荼看着他脸都被憋的成了红月亮,不由疑惑,东门无泽忙问到底为何所笑。
等石乞把那首一尿之诗念完后,东门无泽扑腾一声坐在角楼上,拍着大象腿嚎啕大笑。
吕荼和张孟谈也是忍不住笑了,有意思太有意思的小童!
目光再返回到杏坛下,看着众人大笑,吕渠脸色很不好,他认为项橐此举是在侮辱他的姑姑庄姜,他攥紧拳头就要发怒,项橐似乎感受到了,忙道:“我方才因为尿急说错了一字,诗应该是这样的:我有一壶酒,足以慰平生。倒在淇水中,赠饮朝歌城。”
项橐的童音出罢,场上场外寂静无声。
一字之变,意境翻天覆地,下里巴人变成阳春白雪。
诗材?怪才?美材!
那眩晕过去的卫国太孙姬辄闻言方才从地上爬起,看着项橐的目光不由好了些。
吕渠深受震荡,他攥紧的拳头不由攥的更紧了,过了一会儿又把拳头松开。
“父亲曾经说过,一个人不能有嫉妒之心,嫉妒会让这个人失去灵魂”
“我吕渠不可以失去灵魂!”
吕渠猛吸了口秋之空气然后又吐了出来,整个人变的轻松了。
场内外寂静了许久,最后孙驰浪荡的声音传了过来,他道:“小弟弟,我孙驰来接你”。
言罢,孙驰迈着八字步,凝思看尿了一阵儿道:“我有一壶酒,足以慰平生。尿在淇水中,赠饮朝歌城。卫候闻讯来,乱杖赶我行。逃至淇水边,呜呼尿水东。至今已三年,尚未到海中。”
傻,眼,了!
所有人听到孙驰所吟之句皆是傻眼了。
卫国太孙姬辄一张硕大的脸通红的如同刚出锅的烧饼。
场外的人也是震惊的无语,躲在暗处一直偷偷打听爱子表现的孙驰他老娘蓝姜,得知幼子所吟的“绝世佳篇”后,气的当场就晕倒了,这一下丫鬟女仆们是手忙脚乱大喊大嚷。
“怎么了?我所吟之句不好吗?”场上的孙驰可不知道,此时他正风骚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对着看傻自己的众人问道。
众人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些。
庄姜脸色红的香汗淋漓。
项橐扭了扭鼻子,小身体下意识的离近了庄姜。
“姐姐的身上好好闻啊!”项橐暗自陶醉。
要是别国的太子太孙,自然是有人嗤笑,可是孙驰是齐国大将孙武之子,谁有胆量敢嘲笑?
场面有些尴尬,吕渠看着羞的不成样子的姑姑,又看了看孙驰,皱了皱剑眉,强忍着愤怒道:“此诗,可!”。
这话一落,场下顿时哄然一片。
当场有贵族道:“这样的诗若可,我也能接上来。”
“哦,说来听听”有贵族显然是想听热闹。
“听好了”头前的贵族一捋衣袖,然后摇头晃脑道:“我有一壶酒,足以慰平生;闲来酒下肚,夜跳寡妇牗”。
牗(yong)是指门墙。
贵族旷世杰作入得众人之耳立马引起一片骂声。
贵族缩了缩头,不再言语,他身旁的一个猥琐的贵族扯了扯他衣袖偷偷道:“你这首这样改一下会更妙:我有一壶酒,足以慰平生;闲来酒下肚,夜爬寡妇牗”。
被扯衣袖的贵族闻言眼前一亮,躬身行礼道:“您就是我的一字师啊!”
二人似乎是遇到了同道知己,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找个小酒馆探讨一番,探讨的内容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