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尽皆考教;若是担心愚鲁的忠心,呵呵,这应是大王所忧虑之事;在愚鲁看来,恐怕不少人是惦记这郡守的位置吧?”
“你胡说八道,大王,此人居心不良,欲要挑拨我君臣之事,还望大王明察”那些指着陈寅破骂的文武顿时脸色急了,慌忙叫道。
吕荼没有说话,他的脸色一直淡然,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哈哈,愚鲁不知这颍川郡到底是什么样的肥肉,能让诸位大人眼馋,但是愚鲁要说的是,这颍川郡无论是什么样的肥肉,那都是大王的肥肉,是齐国的肥肉,不是某一家的,也更不是某个小团体的”
“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大王”
“够了!”吕荼拍案制止,他现在有些怀疑这个陈寅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心投降自己,还是怀着别样的目的,挑拨齐国朝堂利益团体的神经。
“大王!”
“退下”
见那些文武又要言,吕荼脸色一暗,喝道。
“诺”
“你们也都退下吧,老相国留下”吕荼环视王帐内众人,最后淡淡道。
“诺”众人意兴阑珊,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陈寅,最后举步离去。
见王帐内只剩下三人,吕荼对伍子胥使了个眼色,伍子胥点头,对陈寅冷声道:“你是想给我齐国朝堂制造问题吗?其心当诛!”
陈寅道:“制造问题?哦,不!老相国,愚鲁听闻下等智慧的人制造问题,中等智慧的人解决问题,上等智慧的人取消问题,愚鲁的人回避问题”
“今齐国朝堂利益团体相互倾轧,是愚鲁一句话就能制造出来的吗?哦,不,不是愚鲁制造的问题,而是把掩藏的问题揭开而已”
“以大王的慧眼还有老相国智慧,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哦,不,愚鲁相信大王和老相国早已经看出来了,可是却无办法,所以只能把新得到的领土任凭朝堂上的权贵瓜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避问题”
陈寅的话,言指要害,让伍子胥竟然无语回答。的确,虽然自家大王和国相府努力的聘请那些和朝堂无什么利益倏关的人去做地方邑令还有郡守,可是新得的土地太多了,和朝堂无利益相关的有才能人太少了,根本无法满足需要。
而这样造成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朝堂上的新老权贵瓜分土地和权利,使得齐国朝堂小集团势力明显,甚至往派系方面发展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