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静知礼的主人,这时是怎么了?为何如同疯癫了般?
“王子文何在?”就在这时,青竹林的小道上,传出来兵车快速行来的声音,其中一道力喝如同炸雷般。
仆童见状赶忙躬身迎跑了上去,拉住那兵车的战马的马缰,对着兵车上的贵族道:“王子文现在亭内,只是,只是大夫,大夫……”
仆童本想劝阻兵车上的贵族,不要去打扰王子周,可是那兵车上的人显然有急事,他一把推开仆童,跳下兵车,大步向亭子方向走近。
当贵族看到亭子内东倒西歪,醉醺醺狼藉的情形后,眉头直皱,喝声道:“吕文,听诏”。
“谁啊?那么大胆,敢呼我名?”吕文显然是喝多了,他没有看清来人面目,更是没有听清来人所言,他眼睛直翻白眼的站了起来,对着来人喝道。
只是手尚未指定,人就差点醉倒瘫在地上了。幸好那旁边的童子急忙扶住了他。
“吕文,听诏!”贵族的话很强硬。
论身份贵族不如王子文,可是贵族是吕荼身边的心腹起居郎,深的吕荼信任,如今看到吕荼之子这样不堪,他内心是十分悲痛的,所以他话语十分的强硬。
当然这种强硬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诏?谁的诏?别,别烦我!”吕文还是没有酒醒,继续东倒西歪的撒着酒疯。
起居郎真是怒了,拿起筵席上的一坛米酒,就是淋漓尽致的倒在了王子文的头上。
吕文顿时一个激灵,人清醒了大半。
“吕文,听诏”起居郎再次喝道。
吕文被喝声惊了一下,赶忙去看来人,见来人着起居郎的官府,手中拿着只有他父王吕荼才能发出的文诏,顿时酒意全无,扑腾一声跪倒在地道:“儿,吕文接诏”。
当起居郎念完吕荼让吕文为常山郡的主簿诏书后,吕文彻底傻了,就连那帮跪倒在地同样接诏的贵族们,如公有之辈,也傻了。
让一个王子去当区区一郡的主簿,还是一个刚打下的戎狄人之郡的主簿?
天哪,我没听错吧?
这些人偷偷相视皆是不敢相信。
可是诏书是不可能有错的!
“儿,儿,哦,不,儿臣吕文接诏”吕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他叹了口气接下了诏书。
这都是一个半月后的事情了,此刻的吕荼处理完常山郡的事情后,便带着心腹还有两万未解散的大军南下,去了郑国。
毕竟郑国即将被韩宋魏瓜分完毕,吕荼可不想就这样错失了夺取中原一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