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灭近百年了?”
“呵呵,做事长点心与小点心总没有错”孙书眼睛眯成了线。
“可是,我毕竟答应了无盐氏”孙凭哭丧着脸。
“哼,那是你答应的,为何我孙儿订婚的事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哪还有这所谓的婚事?”孙书冷哼一声。
“那…那时候,你不是在东海吗?”
“嗯?”
孙凭低下了头去,过了会道“那这婚事,我就算豁出去这张脸了,也要想办法给退了,只是武儿也已经加冠而且做了官,是不是该给娶房妻了?”
“哎,其实为父也早早就思量过此事,这事还得这么做…”孙书开始对孙凭开始安排找孙媳的大业来。
孙凭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最后聂聂道“父亲,这样,这样不好吧?”
孙书瞪了一眼孙凭“那你给我想个好方法来,能让那人服软?”说罢又叹了口气道“凭儿啊,陈乞的事,你是清楚的,虽然我们是孙家,但别人不一定这样认为,在他们的概念里,我们仍是田氏一族啊!如今为父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孙家,为了武儿好啊,只要此计成了,武儿的将来定可安枕无忧,不像现在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儿啊,你懂为父的心思吗?”
孙凭闻言久久不语。
目光回到吕荼身上。
吕荼正在田野间放风筝,见孙武哀声叹气,没有心思,于是嘴一撇道“孙武哥哥,荼荼昨晌在厕所的时候见到了一只瘦瘦的大老鼠,它看到荼荼后战战兢兢,很快的逃走了。晚间的时候荼荼陪着爹爹去视察仓廪时又见到一只老鼠,这只老鼠长的十分的胖而且大,它看了荼荼和爹爹居然没有逃跑而是像个大夫一样端坐着,荼荼很生气,上前去追打它,他才慢悠悠的逃跑。”
“当时荼荼就问爹爹,为何荼荼早上见的那只老鼠和这只老鼠区别这么大呢?爹爹告诉荼荼说,他们虽同是老鼠但处在了不同的环境内,所以他们的对人的表现也不一样。荼荼看啊,你现在就是那只厕所的老鼠,看着荼荼怎么哭丧着个脸啊?难道你不喜欢和荼荼在一起?”
孙武听罢满脸的黑线,好嘛,我成了老鼠,还是厕所的,不过这不喜欢与公子荼在一起的帽子倒是扣的非常大,可有点承受不起。
吕荼见孙武正要欲言,乌溜溜的眼珠儿转了转道“孙武哥哥,我们去找蓝姐姐可好?”
“好啊!”孙武眼神一亮,喜色上脸。
吕荼见状,冷哼一声“看来,某人果然是只大老鼠,荼荼就是厕所,蓝姐姐那儿却是仓廪!”说罢,小嘴一撇,风筝也不要了,插着腰气呼呼的往马车方向前进。
孙武见了赶忙说好话请罪,甚至为了平复吕荼的怨气,说女人在我们男人眼里那就是一堆屎,我们看见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的贴上去?”
只是他这话刚一落,背后传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那声音能把长城崩裂“孙武,我原来在你眼里就是一堆屎,是吗?”
吕荼扭过头来一看,哈哈,有乐子瞧了,来人正是女红妆,吕蓝。
孙武身体一滞,他的头慢慢的往后看,确定了那人是谁后,扑腾一声栽倒在地。吕蓝那娇小姐的脾气,可是蛮横的紧,拿起鞭子就要去抽孙武,“你,起来,还给老娘装死”说罢,pia的一声,鞭子狠狠抽在了孙武的屁股上。
孙武疼的wu啊一声,窜跳起来,狂奔。吕蓝可不是孙凭,那家伙力气和耐劲有的是,很快两人就不足一步距离,吕蓝pia的一声,鞭子,孙武啊的一声,那肉都被打的汗毛竖起,毛孔放大了。
吕荼看着原野上二人追逐的场景,小手小胳膊跳动着,哈哈大笑。不远处的仲由白了一眼这边,然后头枕着草地,嘴里咬着一颗茅根,看着蓝天白云想起事来。
“夫子,您是贤明的人,您您…想过女人吗?”一天仲由偷偷问起孔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