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和公孙侨的关系还算不错,一则是吕荼是第一个人送他礼物的,再说前些日整治临淄的勋贵子弟时也帮了他不少忙,这是私情;二则是他内心的鬼作祟,他看得出齐景公百年之后基业会传给公子荼,但阳生却是长子,所以他希望这个纨绔吕荼一旦上位,上位意味着齐国将陷入内乱之中,而将来就算吕荼平定了齐国,但以吕荼纨绔跳动的性子,齐国将会很快的衰落下去,这对于他郑国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此是公心。
不过世人都说公子荼聪慧无比,今日我姬侨倒要看看,想到此处他有了主意。
公子?东门无泽听到拿着鹅毛扇的公孙侨话后,身体一震,顿时脑门热的红汗直冒,这猴子难道真是公子荼!?
东门家的家奴们此时也已经是心哇凉到了海底,这次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我们竟然把齐国有名的小霸王给打了,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他们全都瘫在了地上,静静等待命运的召唤。吕荼见大势已定,从柳树上滑了下来,下巴抬的老高,走到东门无泽面前“胖子,你不是很猖狂吗?来呀,给本公子再猖狂一个?”说罢把柿子捏烂,黄歪歪的抹在了东门无泽的脸上。
东门无泽被柿子的甜涩惊醒,小眼一眯,噌的一声跳了起来,哇哇大叫道“哦,我犯癔症了…癔症了…”说着如同后世的僵尸小子一样,蹦蹦哒哒的要逃。
吕荼见状,脸色发黑,好嘛,太无耻了!真不敢相信,为何死老头晏婴在史书上说他是君子,这不要脸的模样,和那君子之德有哪一点沾边?
东门无泽还是装傻充愣喃喃自语自己癔症了,正在梦游,吕荼气的正要发飙,公孙侨道“来人呐,把这些涉事之人全都给本大夫抓了,明日公审”。
众衙役如狼似虎把东门家的仆人和东门无泽给压走了,东门无泽这时醒转过来,嚎啕不已,撒着腿拉着不走。可是他那是那帮成年衙役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压上的囚车。
吕荼看着东门无泽那惨样哈哈大笑“哈哈,东门无泽,你完蛋了,完蛋了,哈哈…”
谁料公孙侨突然转回了头,看着那幸灾乐祸的吕荼道“来人呐,把公子与这帮虎卫也给本大夫押进囚车,明日一块公审”。
“诺!嗯?”衙役们先是自然反应接着醒转过来被公孙侨的话雷的脑中,轰!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敢动,小祖奶奶,抓公子荼,你疯了?他们可知道得罪公子荼的下场,那家伙整的你死去活来的,而且还让你有苦说不出!总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公子荼;抓谁也不能抓公子荼。
公孙侨见衙役们不动,顿时怒了“你们没听到本大夫的命令吗?给我绑了,押进囚车”。
衙役们还不动,公孙侨把鹅毛扇插在腰间,刷的一声抽出佩剑来,喝道“此乃,齐侯所赐之剑,上可斩下品大夫,下可斩奴隶百姓,若是你们还违抗上命,嘿嘿…”
衙役们一见公孙侨这般阴森模样,纷纷动了容,感情自己这位上官是动真格的!他们哭丧着脸来到吕荼面前正要执行命令。
吕荼发飙了,好你个公孙侨想杀鸡给猴看,立威,是吗?牡丹!“本公子看,你们谁敢?”
吕荼的话像一记晴天霹雳把众衙役气势压的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看向了公孙侨。
公孙侨哈哈大笑道“素闻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敢问有人违背齐律光天化日之下私斗,该当何罪啊?”
吕荼被公孙侨挤兑的嘴直撇,这时围观的国人也越来越多了,他们都想看看这公孙侨敢不敢把公子荼这毒草拔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国人指指点点,吕荼自知此次真是要倒大霉了,不过看到还在囚车里装傻充愣的东门无泽,眼珠儿乌溜溜的转了转道“谁说本公子私斗了,谁说的?”
轰!吕荼的话把公孙侨和知道前因后果的国人雷的脑鸣目眩,牡丹,牡丹,要睁眼说瞎话了吗?
果不出他们的所料,吕荼跑到东门无泽的囚车前,把他给拉了出来“小泽?”刚叫出东门无泽的小名的时候,吕荼不自由的打了个冷战,想到了后世帝国房屋内动作电影中的女主,小泽叉又叉!
“咱们先前私斗了吗?咱们是在切磋切磋斗狗的技艺,不是吗?”吕荼狠狠的抓住东门无泽的肥硕的手道。
东门无泽本来听到吕荼也要被押进囚车和他一样进行明日公审,正在窃喜准备冷嘲热讽,谁料局势突变,吕荼把他从牢车中拉了出来。
他感受到了吕荼给他的力量之痛,小眼又眯了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