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骂群臣无能。因为晏婴和公孙侨等人的应对之策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粮食的价格还是继续疯狂涨着,大齐通宝的信用不停的溃烂,似乎要有崩塌的局势。
“公子,大喜,大喜”临淄大夫阚止狂奔追上了阳生。
阳生扭头一看是阚止,不由气道“先生,这些日子,阳生哪里听到过大喜?如今您来报喜不会是取乐阳生吧?”
阚止看着阳生哈哈大笑,没有一丝恼怒的样子“公子,若是有人能助公子平定此次假钱风波,您说这是不是喜事呢?”
“助我平定假钱风波?”阳生喃喃自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上前一把拉住阚止的手道“先生,你不是说笑吧?”
阚止微笑着摇了摇头。阳生见状大喜“先生那人在何处,你速把他带来见我…哦,不,我亲自去迎他,去迎他…”
“公子且慢”阚止制止道。
“先生这是何故?”阳生不解的看向阚止。
阚止道“公子,此人说可以献出计策,但必须答应他两个条件”。
“条件?”阳生闻言嘴角上的肌肉颤了两颤,冷笑道“不知是什么条件?若是荣华富贵,只要他能助我,我定然让他富贵荣华”。
阚止摇了摇头“此人不为荣华富贵”。
“不是为了这?那他所要为何?”阳生疑惑了,世人所念着的无非是名利二字,像他这种人,他阳生能给的不过是利罢了。
“公子,且到这边说话”阚止见周围有人,便把阳生拉在了偏僻处言语。
“公子,可知献此策的人是何人吗?是那当年的丧门嘴,卢蒲嫳!”阚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