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点了点头。
“那公子荼是个君子吗?”端木赐问到。
孔丘叹了口气“我希望他是一名君子。”
“希望?”众弟子闻言皆是疑惑。
颜回道“夫子你的意思是说公子荼所行,看似仁德,其实用心不纯?”
孔丘没有回答,这下弟子们毛了,他们都在思考为什么公子荼明明行举是大仁大义却被夫子认为用心不纯呢?
言偃突然恍然大悟“夫子,您是说人心吗?莒国的人心,天下的人心!”
“是的,人心,这天下最可怕的就是人心!”孔丘听到言偃的话很是吃惊的看了他一眼,暗道此弟子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接着他道:
“这样的行举本来应该属于周天子的,或者说应该属于一国之君的!可是却由一个公子,庶子做了,这就失去了应该有的本分。”
“失去了本分的往往都会招致灾难”
“你们还记得当日我和老子在临淄杏坛边那场辩论吗?老子说人心之争,天下就会倾覆,这是十分有道理的。”
“公子荼莒父所做的就是在争天下人心啊!所以我才希望他是君子。”
楚王行宫。
莺歌燕舞。
“大王,这是太子少师申包胥的的奏报”一名宦官走上前。
楚平王正躺在齐国生产出来的豪华躺椅上,手轻打着节拍,闭目欣赏。
费无极闻言恶狠狠对着那宦官道“什么太子少师?申包胥只是戴罪之身,你是大王的宫伯,怎能犯下这样低等的错误?来人哪,拉出去杖毙...”
那宦官闻言直接吓趴下了,嚎啕请罪。
那边歌舞继续响着,费无极见楚平王不置一词,便来了底气让卫士拉出去。就在这时,楚平王发话了“连尹啊,你好大的威风!什么时候朕的人你也能想杀就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