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呗”,
“思你奶奶个卵蛋”,铁三刀骂道:“老子这辈子就没近过女色,你别把我当成你那哪都能日的球”,
东方安哈哈笑道:“要不怎么说叫思春呢?“,
铁三刀仰头灌了口酒道:“哼,你要不想你闺女留下遗憾就听她的,你要不想她一辈子受罪就按照自己的来”,
东方安眼皮上挑:“你这不是白说吗?”,
“呵,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选择前一个,咱们战都的女人宁为将军妾,不为铁匠妻”,
“哦,咱们战都”,东方安戏谑笑道。
铁三刀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东方安摇头苦笑:“到底是没什么好的选择”,
城墙下的叫骂声渐次微弱,骑在马上光着上身的大汉已经叫骂了一上午,见战都迟迟没人出来心中大喜,身后的几名病歪歪的马匪也俱是松了口气,当炮灰的滋味不好受啊。
马匪头头在城门下小声骂骂咧咧故作志得意满而去,病歪歪的马匪也纷纷上马,说是志得意满的离开但看着更像是逃命,城墙上那个白衫抱枪而坐的男人可是大名鼎鼎的东方安,要不是被那些黑士逼着他们哪里愿意与他为敌,马匪头头走出两步忽然看见眼前出现一道红光喷洒,他“咦”了一声低头细看,然后发出一声惨叫,他惊骇地发现自己头颅和身体已经分离,自己的头颅高高飞在空中,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名握着妖刀的男子,他身穿儒杉与一名蓝衫女子并肩而行,身后是足有数百名的黑士军团。
“来了”,城墙上东方安挂起酒葫芦拿起枪,俯身看向城下的兵团,身穿儒杉的男子也同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