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里提到他们已经离开内瑟菲尔德往伦敦去了,并且不打算再回来,字里行间透着兴奋和得意,为自己不用和班纳特一家做亲戚而高兴——她必定不知道是简拒绝了她的哥哥,否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心情写信给简。
凯瑟琳撇撇嘴,暗自觉得这桩婚姻拆的没什么不好:“既然他们这种做法,那咱们及时止损反倒是一桩好事。”要知道内瑟菲尔德那么多东西,短短一两日收拾完毕可不容易,只能说他们早就有离开的想法。
伊丽莎白也附和:“是的!你瞧瞧她在信上说了什么——我哥哥已经深深爱上了达西小姐。早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容易变心的人,咱们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跟他来往!”①
“谁能料到今天的事情呢?”简提早一步和宾利先生说清楚,因此她心情虽然低落,但还没到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地步,反而有种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