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干。屁，有本事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徐庶一愣。
程默安和贺正也走了过来，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没人接话，只说：“是我们不好，女汉子就别气了！”
“这不是气不气的事，是人性问题。有些人天生人性不行！”素色的话里带着刺儿，让人听得心虚。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上升到“人之初，性本善”的高度了。貌似他们刚才也的确是“人之初，性本恶”了。
几个人一时间被说的谁也不敢再接话，都看向顾易年。
“到底伤到没有？”顾易年终于开口了，低沉的嗓音带着特有的威严，面容平静，神色淡漠。
素色听着这类似关心的话，她唇边的笑意扩散，眼珠转了转，瞅瞅拍片室，连搭理都没有搭理他。
这时候，门刚好打开。
夏沫扶着墙出来，几个人立刻上前。
大夫很快拿了片子出来。“很危险，肌肉拉伤，还好没有伤到尾骨，也没有伤到椎管！”
这下，大家才都放了心。
素色也松了口气。
她对夏沫道：“夏沫姐，没事就好，谢天谢地！你好好养着吧，我回去了！”
“素色！”夏沫喊了她一声。
素色一愣，然后回头。
“今天不好意思！”夏沫很抱歉地跟她说：“因为我搅了大家的中秋节！”
”没关系的，你没事就好！”素色摇摇头，意外谁都不想发生，她忽然又想到什么的。“夏沫姐，我相信你老公还活着，女人的直觉很准的！我是金口玉言，向来是福星高照的，我说的，绝对真的。”
她这一句话，夏沫的眼睛都亮了，眼角都是晶莹的泪花。
四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肯定的告诉她，季晨还活着。
几个人都是一愣，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向林素色。
素色笑着挥挥手。“有情人会终成眷属的，对了，到时候你老公回来了，记得给我带点钱啊，我最喜欢钱了！”
夏沫笑，笑出了泪花。却很感动，一句话的温暖，让她几乎控制不住。
素色却道了再见，转身离去。
顾易年追出去，一直跟在她后面。
很快到了一楼，素色发现顾易年还跟着，她看向他。
他的眸光里有着同样复杂的情绪，“色儿，今天抱歉！”
素色却笑了，摇摇头。“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抱歉，顾易年，你什么时候真的懂的时候再来找我吧，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你说话，看见你就烦！”
“我的确挺让人讨厌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笑了笑，一种自嘲的意味，很随意的一句话，却很酸涩。
素色也笑了，白皙精致的小脸上的笑意，很温暖，只是出口的话，很无情。“的确，所以，离我远点！”
顾易年听出了她真的生气了，仿佛这一刻，她真的对自己讨厌无比。
他微微垂眸，复又抬起来，头发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栗色光泽，双眸盯住她，“我想要跟你过中秋节，是认真的！”
他说得很认真，真挚的表情，看在素色眼里，有一丝的无奈。
她倏地别开脸，生硬地说：“顾易年，这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得先问问我，想怎样吧？就这样吧，你也别拦着，反正我现在不想见你，今天都很烦，也挺累的！”
“我道歉！”
“我不原谅！”素色沉声。
顾易年不再说话了。
素色转身就走，他没有再去追。
夏沫被几个人搀扶下来，大家看到顾易年一个人站在楼下，身单影只，而他的周身，散发的温度，更是冰凉无比。
几个人走过去，傅明宪小声嘟哝道：“二哥，你真的不会体贴，二嫂是真的遇到蛇了，你大概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批评她了！你要清楚，你把她当女朋友，还是你的学生？”
顾易年一句话没有说，谁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
出了医院的素色，打了个公车，一一回了电话，林谌给她打了几个，她又打过去，之后还跟陆然说了几句话，祝贺中秋节快乐。
并没有回学校，司机问她去哪里，她只说：“沿着3路车路线走吧，师傅！到了我跟你说！”
一路走着，她在路上看到一家烤鹅店，她立刻跟司机说：“师傅，就这里吧！”
付了帐下车，去烧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