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古怪的姿势,向那幅画抓去,也不见他如何用力,那僧人手中的那个牙状石块立刻到了他手中。
拓桑取了东西,也不停留,又走了七八丈远,然后停了下来。舒真真和君玉都看过这画,画上是一个戴着黄帽子的老人,老人装束十分普通,咧嘴笑着,毫无奇特之处。
拓桑举着刚刚从那古怪的僧人画像处取来的牙状物,对准那老人的嘴巴刺去,那老人的嘴巴一下张开了,竟然像是用钥匙开锁一般。拓桑伸出手去,拿出一只黄色的盒子来。拓桑取了盒子,立刻返身,举了火炬大步往回走。舒真真心里虽然满腹疑惑也无暇多问,跟了回去。
拓桑一进石屋,立刻将盒子和那个牙状的褐色尖块放在了石几上。拓桑拿起盒子,用了一个很古怪的手法左右转动了起来,一会儿,那盒子啪地一声打开了,里面是一颗雪白的牙状的东西。
拓桑取了那东西,轻扶了君玉,他微一运劲,那牙状的东西立刻被捏得粉碎,他将这粉末均匀地洒在了君玉背上的伤口上,双掌抵在君玉背心,立刻运起功来。
舒真真惊疑地看着那牙状的东西变成粉碎,后退了好几步。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君玉微一开口,喷出大口黑色的血块,连续喷了好几口,虽然依旧闭着眼睛没醒来,但那如纸般透明的脸上却慢慢地出现了一丝红润。
舒真真心里一喜,再看拓桑,却见拓桑满头大汗,头顶隐隐冒出白气来。
她情不自禁地向门口看了看,虽然明知这时决不会有什么人闯进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