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没什么耐性。”
“只怕是粮草早已送到西北军中,河阳王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罢?。”
“无论什么原因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这次为了给西北军筹集首批粮草,你不仅私自利用我在长安的关系,更利用河阳王在洛阳的势力,你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要利用?你到底为的什么?”
“我从来不认为妻子和其他女人就有什么不同。”
“你到底要到什么地步才肯死心?你粮草也送去了,君玉呢?她就会因此对你另眼相看?”
朱渝懒洋洋地笑了起来:“你想必也清楚,我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昏君对你的猜忌日甚一日,这次是兵部尚书做了替罪羊,下次呢?。”
朱丞相顿了一会儿:“西北军中情况如何?”
“君玉两袖清风,起居饮食一如普通士兵,既没有什么封妻荫子也没有什么结党营私,她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我看,你也不用再枉费心机了。以君玉在军中的威望,我想无论你找谁都不可能动摇她的,林宝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君玉真就如此无懈可击?那粮草到达之前,她是如何度过难关的?在如此的景况下,她居然还能绝地逢生?”
“那是因为她对圣宫屡施援手,人家主动帮她的。”
朱丞相冷笑道:“只怕是那甚么”博克多“有私心吧。”
“秦小楼也参与了此事。秦小楼是驻地大臣,代表的是朝廷,无论他出了多少力,他都是一个合理的挡箭牌,你怎么弹劾她?”
朱渝看着父亲:“与其浪费时间在君玉身上,不如更好地去对付你的真正的政敌,也许,我还能帮帮你。”
朱丞相道:“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不说真心话又还能如何?难道我就等着看朱家走向覆灭?!”
朱丞相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有你帮我,我的负担也轻了大半。”
朱丞相起身正准备离去,忽然看了儿子好几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