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他的悲剧还在于:我与姑娘相会,山南门隅村里,鹦鹉知晓千情,千万不要泄密“。
而事实上,在当权者的心目中,他却是:黄昏去会情人,破晓大雪纷纷,足迹留在地上,保密还有何用
至今,在很多地方还能听到这样一首民歌:“莫怪活佛仓央嘉措,风流浪荡;他想要的,和凡人没什么两样。”自然,苍洋嘉措充满了传奇和诗意的一生,在历史的长河中惊鸿一瞥,又匆匆消逝。给人们留下的是神秘的猜测和优美流畅的诗歌,以及那最不可测的命运。
再看看他的情诗:一自销魂那壁厢,至今寤寐不断忘。
当时交臂还相失,此后思君空断肠含情私询意中人,莫要空门证法身卿果出家吾亦逝,入山和汝断红尘
在那片神秘而美丽的土地上,人们生活在雪山、草原、森林之间。早晨迎着第一缕曙光,赶着洁白的牛羊走向充满憧憬和希望的绿野。白天,顶着炎炎的烈日,用充满无限遐想的心,牧放着一朵朵浮动的白云。傍晚,在满天的霞光里收获着满盈盈的希望。寄情于白云、山川、绿野、碧水之间,放歌于蓝天白云之上。尽情的沐浴着那份上苍恩赐的宁静、安逸和自在。
这原本才是苍洋嘉措向往的生活,而绝非寂寥深宫里的种种清规戒律以及他根本不了解也不想了解的种种险恶的斗争和重重的争夺。
他有着自由而空灵的个性,有着世人难及的文采,有着不畏世俗的叛逆大胆,以挑战各种礼教、清规束缚为乐。这位聪明又浪漫,风流又多才的年轻人本应该过着优游林下,出游访友,吟诗著文,不拘于礼法的生活。可惜命运之神没有给他那样的尘世生活,而是把他推上了险象环生的政治舞台。而仓洋嘉措也用自己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式的叛逆对命运的安排提出了震惊朝野的抗议。
第258章:朱渝和儿时的梦想(4)
君玉看他那样悔恨的神情,笑道,“当时是朱刚偷袭的,你并不想打伤我,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可是,如果我不和你较量,朱刚怎偷袭得了你?”
“武者之间的较量是平常之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朱渝凄然道:“武者之间的较量?拓桑会这般和你较量么!”
君玉闭了嘴巴。拓桑就连玩雪仗都怕打疼了自己,又怎会和自己较量?拓桑永远也不会和自己较量!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我们不是那么早分离,如果我们可以一同在书院长大,如果我不是那么坏……”
如果,人生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啊?
君玉看着他,无言以答;朱渝盯着她,心内成灰。
惨淡的月光照在两人脸上,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朱渝转开目光,淡淡地道:“我见过拓桑了。”
君玉喜道:“什么时候?”
“我带兵搜捕你的时候。”
君玉记起那个日子,正是二人在那山谷里听得马蹄声,拓桑只身离开半天,回来告诉自己已经打发了那群追兵的时候。
君玉微笑了起来:“我的眼睛瞎了,在大漠里迷路,以为再也逃不出去了。这时拓桑出现了。原来,他真的还活着!可惜,他照顾我那么多天我都不能看到他,唉,现在他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朱渝看她说起拓桑时那样微笑的神情,那种从心底流露的幸福喜悦、充满希望和期待之意,可见她自知道拓桑复活后就一直保持了这样振奋的心态。这样的神情,完全不是在草原遇见自己时刻的绝望与憔悴;这样的神情,淡化了“凤城飞帅”的威名带给她的英武坚毅的一面。淡淡月光下,她全然的柔情似水,容色照人。
朱渝想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可是目光却像沾了磁石,用尽力气也挪不开分毫。像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在一刀一刀地凌迟那早已死过去的心,直到完全麻木,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拓桑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警告我。”
“哦?”
“他警告我,要我死心塌地做自己的驸马,若再敢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休怪他不客气。”
一句十分简单的话,说出口,才发现全身的力气都似乎已经耗尽,那原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