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天在那里风流。”
他笑起来:“你去跟他说,Oriental Mandarin 3016房间彻夜回响‘呀咩代呀咩代’。”
我不说话。他不笑了,问我:“笨蛋你在干嘛?”
“笨蛋抱着你那件老鼠色的毛衣刚刚睡醒。”
“为什么抱那个,要不要给你买个娃娃回来?”
“因为想你了笨蛋。”
轮到他不说话了。
“你见到朱子悦了?”我问他。
“见了。”
“怎么样?还是那么Ugly…beautiful? ”
“对,还是那么Ugly…beautiful。“
“还是ageless?”
“嗯,ageless。”
“还是irresistible?”
“不是那么irresistible了。”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一个人。”他说,“而且她今天说她想我了,我特别高兴。”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听得到微弱的电流声和呼吸的声音。
最后我开口说,“你快点回来吧。”
他说:“好,马上回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后来知道,他说的马上,真的是马上。他在当地时间9点钟到达机场,一整夜等待改签机票。
2008…10…27 17:36:37(第38楼)
32)
不过,在他飞过14000公里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并不知道。12月31日的上午懒洋洋的在床上度过,吃过午饭,我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问我晚上有什么节目。我说打算租个碟看电影然后睡觉。被嘲笑了一通之后,他说晚上长岛一栋大房子里有个派对,如果我想去他可以带我进去。他夸张地说,所有人都会在那里,但是没人知道派对的主人是谁。我想起前一天刚刚买下的一件宝蓝色小礼服,收腰的,下面是及膝的蓬松裙摆,觉得不穿一下可惜,于是就说,好啊我去。
下午买了一双相配的鞋子,晚上快出发的时候,穿上裙子,却发觉后腰的蝴蝶结怎么也绑不好。只好照着镜子反手绑了一个歪歪的,外面穿了个斗篷式的黑色羊毛外套。然后开了差不多两小时的车去那所传说中的长岛海边大宅。到了地方发觉排场果然很大。虽然时间尚早,场面未暖,但是客厅,室内游泳池,温室的人都已经不算少。门廊和露台上也有暖气,有bar有乐队有舞池,午夜的时候,还要放焰火。勾搭我来的那个人带我进了门就不见踪影。我谁也不认识,于是就怀着单纯的混一顿吃喝的心态,检视了一下餐台。正要开吃,却发觉有人在拉我的裙子。
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35到40岁的样子,挺高,穿着tux却敞着衬衣领口没有打领结。深蓝色的眼睛似曾相识。
“Anyway; I don’t believe you are really under age。”他说。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Do I know you?” 我装蒜,时过境迁,我不想跟其他人有什么瓜葛。
“No; you don’t。”他干脆地说,“ I’m sure you have no idea who I am。” 一边说一边解开我背后的歪结,在我提出抗议之前又帮我打好了一个很正的蝴蝶结。
“Oh; that’s good。”我看一眼自己在落地窗玻璃上的影子,然后问他,“why don’t you tie a cute bow tie for yourself?”
“Tying knots,that is something men & women do to each other。” 他微微笑了笑。
我正想着怎么回答这句带着点调情意味的话,手机响了。接起来,是林晰的声音:“我到机场了,还要拿行李,大概还要两个钟头到家。你在哪里?”
我惊喜地跳起来:“我在外面,我马上回家。”
“That Robin Hood?” 那个男人问。
“My lover。”我回头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满心欢喜的跑出去。
半路因为超速被警察叔叔拦下来,我装可怜,同时深情的说,我赶着回去kiss my boyfriend at the str